他把自己包扎过的右手伸出去,自行解开了纱布,淡淡的:“我自己受了伤,血痕擦在了车门上,这有问题吗?”
他伸出掌心,众人看得分明,但见他掌心的确很深一道伤痕,虽然处理得当上了很好的伤药,但还能看出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