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意志
咕噜！咕噜！咕噜！
秦小枫抱起营养液就往嘴巴里灌，那样子就行在沙漠里绝食绝水好几天的人一样。
“呼…芒果味。”秦小枫喝完营养液擦了擦嘴巴牵强地说道，说实话这营养液还真不是人喝的。
“好，休息够了没？”没给秦小枫缓口气的时间秦大川这张严肃的脸就出现在秦小枫的面前。
“休息够了。”虽然身体还是疲惫不堪，虽然全身的疼痛告诉秦小枫要好好休息。
但秦小枫却不敢休息，他还有很多很长的路要走。
不努力怎么娶姐姐？
不努力怎么做全世界的爸爸？
这两个信念支撑这秦小枫站了起来，告诉眼前这个大汉，我秦小枫休息够了！
“好！是条好汉子。哈哈哈。”原本秦大川还以为这小子会要求休息，但秦小枫的回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走，我们现在就去擂台。”秦大川把自己粗壮的胳膊搭在秦小枫的肩膀上，搂着秦小枫往擂台走去。
仿佛就像怕秦小枫跑似的。
事实上在秦大川说出擂台的瞬间秦小枫就有点打退堂鼓了，因为秦小枫已经在秦大川的脸上读到了残忍两个字。
咱们都姓秦，五百年前可能还是亲戚。
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
秦小枫心里有点苦巴巴的。
“给先穿上吧。”秦大川从擂台旁边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套防具丢给秦小枫，示意他穿上。
秦小枫二话不说麻利地穿上护具，就像在害怕秦大川反悔一般。
秦小枫突然想起自己看过一本小说，里面提到有些教练因为小时候经常被老师傅打，所以心里就有些变态。
他们会常常会用习武是从挨打开始的，来痛击学徒。
想到这秦小枫的后背就开始冒冷汗。
“嗯，俗话说得好。钢铁就是一敲一打，一锤一淬火严加敲打起来的，这人也是一样，要学会功夫就得挨打。”秦大川一边捏手指玩儿一边笑眯眯地看着秦小枫说着。
“我……”秦小枫刚想开口说什么却看到秦大川瞬间出现在自己眼前，然后秦小枫就弯着腰飞了出去。
爽！
秦大川心里痛快，当然这痛快的感觉自己是不会说出来的。
“你就这么点实力？站起来。”秦大川地走到秦小枫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睛中闪耀戏谑、不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大川的眼底的戏谑秦小枫只感觉心中一座火山爆了，怒直冲大脑将思考系统彻底淹没。
秦小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直起身子，两只眼睛始终盯着秦大川的眼睛。
砰！
“战斗的时候不要挺直腰，眼睛不能盯着敌人的眼睛！你是猪吗？”秦小枫刚刚挺直却被秦大川毫不犹豫地打到在地。
砰！
这次没等秦小枫站起来秦大川就直接一脚踢在秦小枫的左肋上，巨大的冲击力将秦小枫踢飞到围绳上。
砰！
动能消失秦小枫又被围绳发弹到擂台上，秦小枫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震颤。
“被击倒了就赶紧爬起来，敌人不会给你喘息时间。”
“呵…呵…”听到这句话秦小枫立马就强忍着浑身剧痛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并不想体验一次被踢飞的滋味。
尽管自己穿着厚厚的护具，但秦小枫还是觉得疼痛难耐。
“身体不要发抖，因为那是在告诉你的敌人你现在很不好，正是他杀你的好时机。”秦大川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秦小枫的眼前。
砰！
“起来。”
砰！“起来”
…………
“好了，进行下一项。”秦大川看着眼前这个倔强不屈的孩子，眼底哪里还有戏谑与不屑，欣赏、喜爱早已顶替了它们的位置。
看着秦小枫一遍遍被击倒，又一次次站起来。
这是多么强大的信念，这是多么强大精神。
秦大川暗叹，他从开始收徒到现在能在他手上做到这一步的学徒可以说一个都没有。
九成以上的学徒连水下跑步都没坚持完就昏倒或者要求停止换教官，少数坚持下来的也撑不过他三拳。
秦小枫神情呆滞地将护具从身上给脱下来，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到了秦大川的身旁。
此时他的眼睛没有焦距，秦大川在他的眼里就是座漆黑的大山。
“跟我走。”说完秦大川转身在秦小枫的前面带路，看到秦小枫的脸秦大川的眼睛流出了一滴滚烫的眼泪。
多么坚强的孩子啊。
秦大川将秦小枫带到浴室，浴室里有一个一米高直径两米的自热缸，水缸里装满热气腾腾乌黑的药水。
“自己爬进去，呆半个小时。”
秦小枫听到秦大川的命令，麻木的缓缓爬进水缸。
刚刚坐下秦小枫只感觉全身就像一块布，被人一丝一缕撕开。
原本已经麻木神经再次被激活，剧烈的疼痛再次涌来。
“啊！”终于秦小枫惊叫出声。
秦大川有些突然不忍，转身走出浴室。靠在浴室门口，拿出一个香烟给自己点上听这秦小枫痛苦的嘶吼。
大概十分钟的时间，韦少豹和黄山分别提着钱多多、张子豪向浴室赶来。
待他们走到门口听到秦小枫的嘶吼声同时呆了一下，然后才走进浴室。
两分钟之后他们从也同样从浴室里无声地走到秦大川的身边靠着墙吸烟，但浴室里却还是只传出秦小枫的声音。
“呼。”
韦少豹吐出一个烟圈，开口说道；“你用得着这么折磨这个孩子么？第一天打晕就好了。”
韦少豹和黄山将钱多多、张子豪丢到药缸里之后，仔细地观察了秦小枫身上的拳印，就算是他们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比你们想象的还有坚强，我打不晕他。”秦大川再次点上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快速吐出才缓缓说道。
“头……”韦少豹还想说什么，却被秦大川一嘴顶了回去。
“击打头部使学员晕倒是教官的耻辱。”
”诶，早知道老子拼了命也要打赢你。”韦少豹暗叹道，钱多多这小子只在自己手上接了五拳就倒地昏迷过去，说实话还真的比不上秦小枫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