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徐大人很聪慧

理正道“案件经过叙述一下”

“是大人，疑犯李进，王勇，死者王新三人坐船进京考试，途中遇到暴风雨天，王新掉入水里淹死。后再岸边找到尸体，身上无明显外伤，初步定意外，可周勇却状告李进谋杀。”一旁的主簿对着建档边看边叙述。

惊堂木一拍，回声萦绕在空旷的大堂甚是威严“疑犯李进周勇状告你谋杀王新你认罪吗？”李进委屈道“大人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么杀得了人，更何况我与王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又一起结伴赶考我怎么会杀他，大人我冤枉啊！”说完俯首磕头。

“周勇你可不能冤枉人，否则就是污蔑他人一样要坐牢！”理正道。

周勇稍作沉默，义愤填膺“大人那天的风不足以把人吹海里这点可以问船夫，还有李进当天和王新大吵了一架，李进还说要杀了王新”

“大人我们是吵架，气话而已，我怎么敢真的杀人，况且那天我都没出去过，那么大的雨，谁会出船舱，就王新上厕所才会失足落水。”李进解释。

“你们白天吵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出去上厕所。”清明追问到。

“我们，我们就是文学意见不统一，一时辩论兴起有点过激才口不择言。这个没什么奇怪的，那街上地痞不小心碰一下不也是张口闭口要杀人吗？再说大半夜下雨不是上厕所那是为什么出去。”李进一脸惶恐小心翼翼的答到。

徐清明微微点点头沉默不语。

理正问周勇，“你就评这些状告他人”

这时李进突然道“大人周勇一直和我不对付，他这是拿王新失足落水来诬陷我，还害得王新兄尸身不得安宁，大人请您明查。”

周勇满脸通红忍不住道“大人那天晚上我和船夫确实睡得很沉，也不知道王新什么时候出去的，不过我睡在床仓靠门的最近的地方，迷迷糊糊我感觉门被打开过两次，风吹进我被里两回，不是一个人出去，但是我没起来确认。若只有王新一个人出去怎么门开了又开，尔我和船夫还有李进都说没出入过，就李进的嫌疑最大”

“好你个周勇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编排这种谎言来诬陷我。”说罢作势扑了上去和周勇扭打起来。

“肃静！”

衙役把他们二人拉开。

理正一拍桌子“周勇你说的这些不能当证据，你在没有确实的证据我要判你诬告他人赔偿并收押。”

“大人、、”周勇有些着急无措，就是拿不出新的证据。

清明拂袖上前围着李进转了一圈拍了拍他肩膀冷冷道“李公子果然好才华，临危不乱还能嫁祸他人。”

“大人你什么意思”李进不解道。

“什么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呗”说完话对衙役道“去把寻猎犬带来，我有一法子一试便知是真假。”

衙役看了一眼理正立马去寻。

“徐大人到底怎么回事？”理正问到。

清明坐会椅子上拿起茶润了润嗓子“猎犬鼻子比常人敏锐百倍，当晚谁近距离频繁接触过死者身上就会留下气味，即使过了半个月也无妨。”

“哦…原来是这样，那一会儿看看那狗认不认人就知道是失足还是他杀了，徐大人如此聪慧英明。”理正拍马屁道。清明也没搭理他。

这时堂下的李进从额头留下一滴汗。

徐清明撕下死者袖子给训练有素的猎犬闻了闻松开狗绳，只见那狗直奔李进扑上就咬，吓得李进左闪又闪满地打滚就是躲不开，不一会儿身上便出现了伤口头发也乱了，很是狼狈。

清明冷冷道“李进你还不认罪。”

正承受巨大惊恐的李进大喊道“我认，我认求大人放过小人。”

衙役带走了猎犬李进这才得以喘息。

“说吧”理正道。

“小人和王新是邻居但关系并不好，他家有钱从小看不起我嘲哳我是卖油郎的儿子没资格上学，可父母爱我过着拮据的日子还是供我读书。前几日家父病了，多年来积劳成疾家里又没有积蓄，药也都吃完了，我便向王新借钱，他答应我不过要我替他考试作弊。那我也答应了，可是第二天他反悔了说找到比我更好还便宜的枪手，我跪下来求他，可他说穷鬼就是穷命该死也没办法！”说到这他再也不掩饰对王新的恨意“家里的房子抵押了可钱还是不够用没半个月家父就因为断了药去了！母亲也一蹶不振生了场风寒也去了，我的家人，我的家就这么没了，而他明明可以救我父亲却见死不救。你说他这样的贱人还活着有什么用。”李进越说越激动声音甚至刺耳起来“那天我们在船上他还出口侮辱我说我这样的穷鬼也配和他坐一条船赶考，我气疯了，回去就再他喝水的杯子里摸了一层污垢，半夜他果然闹肚子，可能是老天在帮我晚上还下起大雨给我制造机会，他出去上厕所，我趁大家熟睡跟出去用木桶打晕他，在抛下水里造成他失足落水。”他沉默一会儿轻轻道“我不后悔，我不后悔”眼里透着诡异像是在自言自语。

“杀人即偿命将犯人李进收押起来”理正见惯不惊拍下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