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计划开始
洛幕烟索性也不说话了,就看着洛白狼吞虎咽,不知为何心情也变得更好了。
洛鸿也注意到了自家女儿的一幕,不由得咳了一下说道:“好了,现在都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
众人一听都停下来自己的事情,毕竟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该有的仪态还是要有的,况且还是长辈。
洛幕烟撇了撇嘴说道:“行吧,大概你们也知道了,小白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会趁着风暴停止的间隙出去一趟。”
“而现在一共有五个地点,我们要计划一下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到达这些地方,并最好还有空余的时间可以安全返回。”
洛鸿听完没有太多想法,当他知道洛白和她完成交易的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些准备。
廖若听完了洛幕烟的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没有纠结原因,因为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随后不解问道:“分别是那些地方?”
洛幕烟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洛白讲述道:“一共五个地方,分别在这个城镇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的井水处,还有一个地方就在这座城镇唯一的教堂中。”
廖若闻言砸了咂嘴说道:“这几个地方可离得不近啊。”
“何止不近,走完这些地方等于走完了整座城镇一样。”晓晓也说道。
洛白这时候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对着众人说道:“放心,问题不大,我觉得时间应该是够。”虽然洛白也不知道这风暴能停多长时间。
但其实危险的就只有出入这座庄园而已,被巨大幻境所笼罩的城镇应该并无大碍,否则脆弱的城镇早就消失在风暴之中了。
众人开始七嘴八舌的提起了建议,但无疑离的最近的南方泉眼是最后的终点,经过洛白的友好商讨决定:先去最西面的井水开始,然后去最北面绕到东面,在去教堂,最后解决离自己最近的南面井水。
既然计划路线都商讨好了,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一个时间,一个风暴停止的间隙。
众人一一散去,只留下了洛白和洛鸿还在坐着。
洛白留下来一是为了想要问洛鸿一些问题,二自然就是没吃饱了。
洛鸿坐在座位上,看着外面持续的风暴喃喃道:“这场风暴会因为什么而停下来呢?”
一下子餐厅安静了下来,只留下了洛白吃饭的吞咽声和偶尔对食物的赞叹声。
洛白吃完最后一口菜,擦了擦嘴看着洛鸿问出了那个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嗯,我有个问题不知该问不该问。”
洛鸿闻言说道:“那就不要问。”
“。。。。。。”
“不,我就要问,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啊?我昏迷前好像听到她叫你父亲。”洛白单刀直入,直接问道。
洛鸿沉默了一下平静的说道:“你听的没错,这件事你早晚都会知道,现在告诉你也无妨。”
“所以,她真是你女儿?一个妖族人偶?”洛白不可思议的说道,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做到的。
随后洛白又问道:“那洛幕烟也知道了?”
洛鸿点了点头,表示洛幕烟的确知道,他还诧异的看着洛白,感觉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洛鸿眼神怪异的说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也对,这件事的确不可思议,一开始连我都有些不可置信。”
洛白听完敏锐的发现这件事好像不简单啊,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好奇的看着洛鸿,等待着后续。
洛鸿看着洛白的眼神突然有些不想告诉了,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那不如晚一点好了。
洛鸿想象着洛白到时候的表情就觉得很有意思,脸上露出了像小孩子一样狡猾的笑容。
“不告诉你,以后再说。”洛鸿八个字就打发了洛白的好奇心,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只留下满脸问号的洛白看着自己面前空无一物的饭碗沉思。
然后洛白决定在吃一碗,平复一下心情。
没过多久,洛白回到房间,开始养精蓄锐,等待着风暴的停止。
一开门,就见到了洛幕烟手中拿着之前那把唐刀,正在对着空气比划。
“你在做什么?”洛白直接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显得有些慵懒。
“哦,没事,我就看看这把刀,感觉好特殊的样子,而且这刀我拿上几乎都感觉不到重量,但我一放到地上就直接凹进去了一块。”洛幕烟指了指一处凹陷进去的地方,似乎是对这把刀极为感兴趣。
但洛白可对这没兴趣,凭空出现的武器,理所应当要有它的特殊性了,反正以后也都能慢慢知道。
他现在是越来越觉得吃完就睡的生活太安逸了,可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妨碍自己。
外面的风暴逐渐趋于平缓,没有了之前的声势浩大,看起来快要停下来了。
而经过几个小时的养精蓄锐,众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势必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任务然后返回。
临出发前,洛白突然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为了这个样子?我应该只是一个刚刚被召唤出来协助人偶师的人偶啊?洛白感觉自己有被针对到。
话不多说,四人直接出发,至于为什么廖若和晓晓也在其中,其实就连廖若自己也不知道,感觉就好像理所应当一样。
一行四人,两个人不明所以,一个人感觉自己中了圈套,只有洛幕烟充满自信的带头走在最前面。
“咱们现在距离西面大约还剩下20分钟的距离,路上应该没有危险。”洛幕烟看着远方,估摸了一下距离。
廖若怅然的看着这里说道:“没想到这里还真的没有被风暴影响到啊,不可思议。”
但晓晓却并不这么想,因为她分明在这里感受到了一股冷厉的气息,而他们此刻像极了在风暴中心行走一样,她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洛白边走边看,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城镇的全貌,比想象中要残破许多,仿佛唯一华丽建筑就只有山上的那座庄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