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基斯王国（3）
“此阵可用之于防御，不可用之于进攻。围而不攻，你们再看他们不过依河而战，我们只需要压缩他们的活动范围，断其粮草便可破之。”李奥王唤萧成破近身，“你的千牛队可曾回来？”
“已然回来。”
“很好，命令全军就地扎营。”李奥王又密言几句，萧成破便领命而去。
到了夜晚，化装成基斯鬼兵的千牛队混进敌军军营，靠近粮草，便是焚烧。烧完之后，又跃入北江里。
基斯弓弩手的箭矢不能穿水射杀，都漂浮在了水面上。等到弓弩手想要下水捡回箭矢的时候，又被藏于水下的半人牛用牛角挑死不少，但半人牛也付出了一百头牛的伤亡；这令萧成破心疼不已。
等到火起，布莱斯德又是领其本部兵马冲入厮杀。基斯兵不及布阵死了不少，两翼鬼兵正欲合拢布阵之际，又被萧成破的黑驼军和赛音瑟言。
因是近身交战，等到天亮之后亲点兵马，发现黑驼军损失了三千；布莱斯德损失了两千、赛音瑟言也损失两千。但他们发现眼前原先的五个万人大阵，仍是五个，但阵型小了许多。
“驼兵们，为了昨晚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骑在萧成破背上的李奥王长剑一指，驼兵进出。
但眼前的步兵空心太小对驼兵起不到任何分割击杀的效果，驼兵几次冲杀，剩余两万余兵尽皆死绝。因不和基斯步兵近身作战，只做冲杀，遂伤亡很小。
“把二王子带过来！”李奥王让二王子看着眼前的五万兵无头士尸身为火所烧。二王子见此，痛苦不已，但他双手被索，不得掩面，泪水直流。
“你的士兵令我损失了七千之众。”李奥王怒道。
“那是你用兵攻我国，自取灭亡！”现在的二王子只得用恶毒言语相讥，啪的一声，李奥王的短鞭打在了二王子的脸上，顿时昏厥过去。
“弄醒他！押着他！我要在露西亚城下，当着他的父亲，兄弟的面前亲自斩下他的脑袋，彻底打垮敌人的抗拒之心。”李奥王留下一句话后就走到了军队最前面的将军旗下。
剩下的六百余里再无抵抗，大军用了十二天才走到露西亚城下。
此时露西亚郊外早已坚壁清野，不留口粮，人口悉数聚拢到了城内。但城内开始实行配给制，优先士兵，妇孺可以获取的食物很少。
当城内士兵民众看到浩浩荡荡的驼兵方阵的时候皆是恐惧不已，但李奥王并不着急工程，他命令士兵将先前割下的五万颗脑袋作成了京观。
城内兵士民众看到一座用人头垒成的“金字塔”后都是恐惧不已，尤里国王看到京观之后更是痛苦不已，两泪纵横：“我的士兵啊！”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我们投降吗？”尤里的声音传遍了露西亚城。
“我们不降！我们不降！”城内的声响传到了李奥军中，几位万侯为之一颤，都看向李奥王。
“我的三位夫人们，你们准备的如何了？”
只见李夫人、白夫人、叶夫人三人各捧着一大盆被遮盖的东西进到帐内，放在地面上候揭开了。
原来这三盆分别是火硝、木炭和硫磺，只见李夫人取出一个小秤，秤出了不同量的火硝、木炭和硫磺将其混合，用树叶包裹扎实，如此做了三份；另两份给与白叶二人。
三位夫人出了大帐，又将一根金属管拿在手中。
白夫人将刚才扎实的树叶打开将混合物倒入长管中后便递到了李夫人手中，李夫人又用细长之物探入其中将其夯实后给了叶夫人，叶夫人将一枚弹丸投入管内，然后放到了一个木架上。
叶夫人将管口对准前端五十步之外一个被捆绑的俘虏后，点燃了长管上的一根白绳，只听得轰得一声巨响，五十步外的俘虏面颊中弹而亡。
几人见了惊奇，纷纷上前查看。
“甚是巨响，但操作如此繁琐，面对敌人的时候可能只能发射一枚弹丸吧。”布莱斯德首先说话。
“我刚才看了三位夫人的操作，感觉如果有三列弓弩手分步骤操作的话，可以起到非凡效果。”阿莱德看着俘虏脑袋上的弹眼说，“这弹丸可比箭矢便宜的多，而且这些操作也不需要很强的臂力，推广起来我们会有更多的士兵。弓手训练周期太长了。”
“若是这管子再粗些，黑色粉末再多，弹丸再大些，攻击得效果不是更好？”萧成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萧万候说的是。”叶琳娜赞许了一句，又与两位夫人跑到帐后把一个更为巨大的金属管推了出来，“这是火炮，先前的长管是火枪。”
几位万侯见夫人在推送都上前帮助，将火炮推了过来。
李夫人回到帐内，又是一番称重调配，只是这次是一大包量。黑色粉末被放入管内后，又用墩布将其夯实，投入一枚大号弹丸，对准一棵双人合抱的大树，点燃引绳后一听巨响，那棵大树应声而倒。
万侯更是惊叹不已，露西亚的士兵更是被吓到了，纷纷抬头看天以为是天雷。
“火绳枪不甚方便，火炮倒是威力巨大，想来大帅是要改军制吧。”赛音瑟言看着李奥王说道，“不然我军只会越打越少，即使有了签军，短期内也不能形成战斗力，何况目前白鬼之地，我们得不到半人兽签军的补充，后面再打半人狗，速度上是跟不上的。”
“正是如此！”李奥王给了赛音瑟言一个赞许的眼神，“你可以作我的副帅了。”
“属下不敢有此妄想！”赛音瑟言连忙跪拜谢罪。
“快快起身吧。”李奥王将其扶起来，“你能替我分忧是件好事。何错之有？”转身面向阿莱德，“目前我们有多少步兵。”
“目前有六千步兵，两千为弓手，三千长枪手；还有一千是签军，尚未形成战力。”
“除了这门炮外，还有九门炮在造。等全部铸造完毕，你用五百签军训练他们操炮，剩下五百作为营用勤兵。等我们有了十门巨炮便可攻城灭阵。”铁炮的铸造与操作训练均在五十里外，城内不曾听得操炮轰炸之声。
城内士兵民众慑于京观之威，不敢贸然出城与李奥军团作战，城内粮食充足也没有围困之内；尤里想着久围之下，敌军必退。太子则是一直要求出城作战，但被尤里摁下了。
“父亲，您还记得那个古老的传说吗？关于白鬼人的。”太子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尤里不解地看着太子。
“古代冰人。也许我们能够找到他们，相信我们不仅可以复国，还可以统一整个白鬼之地。”
尤里听到这话后，心里不禁失落了很多，心中自语：“怎么可以把国家的命运依附于缥缈的传说？”，但他并不想自己的血脉就此断绝便对太子说道：“嗯，是个办法。这样吧，你准备一下，即刻便去找寻吧。”
“父王，你不和我一起去吗？”太子听懂了尤里的话。
尤里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微笑，也明白了太子的意思；轻轻抚摸着太子的头，缓缓说道：“你去吧。”
在太子悄悄离开城池之后，城墙上的守军忽然躁动起来：“驼兵来了！驼兵来了！”尤里离开城堡，登上了城墙，对着城内的士兵和民众呼喊道：“将士们！民众们！国王与你们同在！一起对抗半人兽。”
李奥王带着二王子出现在在露西亚城下。
“尤里国王，你若不投降，我就杀掉你的小儿子！”李奥王说话的同时一把匕首架在了二王子的脖子上。等了许久，尤里并没有任何言语和行动；一道血痕出现在了二王子的脖颈上，没多久二王子扭头一歪，死去了。
城墙上的尤里看得真真切切，不免悲从心来，但面上未有太多变化，挥动着手中宝剑大声呼喊：“不愿苟生，只求战死！”身边的士兵听得国王话语，显得很是激动，纷纷表示要与国王同生死！
李奥王见得城墙上这番情景也不多言语，退回大营之后；十门巨炮被人推着出来了。
旗兵挥动着手上的旗帜，蓝旗挥动，炮兵们装填火药；红旗挥动，装填弹丸；黑旗挥动，点燃引绳。
五人负责一门大炮；分工有序，错落有致；显然是操练了很久。
十枚弹丸直接把城门给轰开了，同时还炸断了一截城墙，飞起的碎石砖片击中了尤里的脑袋；顿时鲜血直流，没多会便血尽而亡。
驼兵们趁着门破之际，冲进城中，遵得李奥王的命令，并没有展开大规模的屠杀。没有了统帅的军队和民众很快就投降了。
“报！基斯王已城墙上战死，为炮击之后的流石所伤。”
李奥王听到这话，来到基斯王尤里的尸体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问向左右：“有没有找到太子的尸身？”得到的回答是城墙上没有太子尸身。
城下的甄选也开始了，首先被挑选出来的是匠人，尤其是盔甲匠人，得到了很好的优待，甚至允许他们在女俘中挑选一名。
匠人甚是欢喜，有的挑选了原先的妻小，有的挑选了之前一直中意的女子，有的则是报复性地挑选了富人的妻小。他们在得到女子之后，都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
有些民众还想趁乱抢劫宫殿，但看到宫殿门口站着一队驼兵便悻悻离开了。
李奥王指着那些离开的人无奈笑了笑，身旁的布莱斯德问道，“要不要把这些宵小给杀了？”李奥王哈哈一笑：‘把他们统统编入签军吧！下一次作战他们会很勇猛的。’
一队驼兵在布莱斯德眼神示意下，将其捕捉回营。
“你做的很好！”李奥王看到城门的守卫后，给布莱斯德一个大大的赞许。
几人走过长道，来到王座厅看到王座上坐着一个已死的妇人，正是基斯王后。李奥王见到胸口上的那把匕首，拔出来一看：“真是一把宝刀！”回头看了眼布莱斯德，“你拿着吧！”
布莱斯德摆了摆手，“这种玩意是人类女子小孩玩的，我不稀罕。”
通过王座厅右侧长道，几人来到了后宫区域。这里的女子似乎没有被战争影响到，脸上仍然带着微笑；当她们看到李奥王时候并不惧怕，只是对其身后两名半人驼变现出了畏惧之色，萧成破此时是人类心态。
一个颜色俱佳的白鬼女子走到了李奥王前，双膝跪下乞求：“原基斯公主玛丽尤里，叩见东天将军。只求一生！”
李奥王看了眼阿莱德，心中思索道：“尤里一脉有统治基斯的法理，把他们尽数杀尽不是上策，若是此地能源源不断地提供财富和兵源才是正途。”想到此处将玛丽尤里扶了起来，“若是扶你继续做基斯王，你是否愿意为我治理此地。”
“真的？”玛丽一脸的惊喜，“我还是完璧之身。”
听到这话的身后将领不免一笑，但也陆续离开了后宫区域，代替侍卫镇守在几处入口位置。
“哈哈，我听闻这基斯太子妃也是颜色俱佳呀。”李奥王得意一笑。
“去把太子妃请到我的寝宫里来。”玛丽公主仍然以公主的姿态命令着宫内女仆，女仆应声而去。
没多久，太子妃就来到了公主寝宫。
李奥王慵懒地躺在公主床上，看着两位绝色美人跳舞；只见李奥王右手拿着酒壶往嘴里倒着葡萄酒，左手抓着果脯甜食；好个逍遥。酒到兴起，李奥王也下床与之一起翩翩起舞。
两位美人见到李奥王下了床，近了身，也慢慢把身子贴了上去。太子妃忽得抓住了李奥王的双手，口中大喊：“快刺死他！”玛丽公主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猛地刺向李奥王胸膛。虽是酒过三巡，仍是敏捷，右脚踢向玛丽公主腹部。
只是一脚，便让玛丽公主晕厥倒地，起不了身；又是一个大摔，太子妃顿时眼冒金星，昏死过去。
等到玛丽公主和太子妃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坐着的李奥王也站了起来，一脸笑嘻嘻地靠近了玛丽公主，先前的匕首贴在了玛丽公主脸上。
“你要做什么？”玛丽公主一脸恐惧地看着李奥王。
李奥王一边喊着：“透！透！透！”一边施着暴行；玛丽公主喊得撕心裂肺。
“畜生！你是暴君！”太子妃在一旁怒骂道。
“不要着急！一会轮到你了。”李奥王冲着太子妃嘻嘻一笑。
等到玛丽公主喊不出声音后，李奥王还没有结束；但没了挣扎，也少了兴致，便换到了太子妃身上。
本想呼喊的太子妃，不由得有了一阵酥麻感觉；太子妃就像是从大船上掉入大海里，海水瞬间灌满了她的口鼻，有着呼不上气的窒息感。
窒息感持续了很久很久，太子妃觉得自己要窒息而亡了；太子妃看着天花板，忽然看到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
没多久，灼热感刺痛了太子妃，她没有看到李奥王，只看到周遭是一片火海。最后太子妃和玛丽公主化作两具焦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