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二宝:亿万前夫把我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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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酗酒

女佣房。

一个容貌清丽的女佣从电脑监控中看着许清淮从卧室走出,直到离开客厅,她马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少爷,许清淮已经走了,如您所料,他并没有因为知道了真相就选择和宁汐小姐离婚,而是选择将她囚禁。”

低沉带有压迫感的男声传来:“知道了,你继续密切监视着许家的一举一动,切记不要暴露身份。”

“是。”

坐在街角咖啡厅的宁馨,双腿交叠,惬意又慵懒地喝着咖啡,看着外面的街景。

直到她的手机传来一声震动,她拿起手机,看到傅知书给她发来的一条短信,唇角浮起一抹幽暗的笑容。

许清淮开车出去,直奔酒吧。

除了谈公事他偶尔会来这种地方,平时他从来不来这种地方喝酒发泄的。

可今天,满腔悲伤和怒火,长这么大,除了爸妈离开,他还没这么痛苦过。

靠自我调节,已经不能缓解内心的悲痛了,他需要酒精这种东西来麻痹一下自己。

坐在吧台,他一杯接一杯喝着伏加特,调酒师看了都有几分害怕。

这人到底是经历了啥?这么不要命地喝,非喝出人命不可!

可许清淮身上释放出的冷峻气息,冷到骨子里的眼神,让人压根不敢劝他。

等他终于用酒精将脑神经麻痹了一半,他放缓了喝酒的速度。

一个容貌清雅温婉的女人在他身旁坐下,她摘下了墨镜,也伸手拿掉了许清淮手中的酒杯:“别喝了,再喝下去,你都要把自己给喝死了。”

“你管我?”许清淮冷酷地瞥了她一眼,发现是宁馨,他打了个酒嗝:“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和朋友出来玩,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宁馨摸了摸头发说:“怎么,和宁汐吵架了?”

许清淮从她手中抢回了酒杯,醉意醺人:“不用你管。”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还没送到嘴边呢,宁馨再次夺过他手中酒杯,重重拍在吧台上,将他从高脚凳上拉了起来:“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许清淮,你从前何等意气风发,现在跟宁汐在一起,变这么堕落了?”

她恨铁不成钢,看起来很生气。

许清淮不理她,甩开她的手,摸索着又要去拿酒杯。

宁馨气急了,直接拿起吧台上的酒,狠狠泼到了许清淮脸上:“你给我清醒点!宁汐要是惹你不开心了,你报复回去就是,为什么要折磨自己?人最愚蠢的地方就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许清淮瞪了她一眼,眼里没有任何温情,只有憎恶。

他对她本来就是因为她救过他的命,才一再容忍她,顾念旧情,可原来连这个都是假的。

宁家两个女儿把他耍得团团转。

一个骗走他的情义,一个骗走他的真心。

他从吧台上拿过还剩下半瓶多的伏加特,跌跌撞撞走出了酒吧。

明明看起来像喝醉了,可他的大脑却还是无比清晰运转着。

他记得宁馨的欺骗,宁汐的欺骗还有带给他的羞辱。

恨意还有对那个和他长相相似的男人得到宁汐的爱的嫉妒如同蚀骨穿心的毒药在他体内剧烈发作。

宁汐怀了身孕,她不敢跟许清淮一样胡闹,悲痛就去酗酒,相反,因为白天那一摔,动了胎气,她还必须强迫自己好好休息。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带着酒意的吻在黑暗中袭击了她。

宁汐因为不能顺畅呼吸而被惊醒。

身上覆盖着一具比山还沉的男人,熟悉的带着侵入性和掠夺性的气息,她知道是许清淮。

宁汐怕压坏孩子,导致流产,用力掰开他作乱的脑袋:“许清淮,你这个醉鬼,好恶心,给我走开。”

恶心?他恶心?

宁汐的话激怒了他。

他发了疯一样去咬她的唇,狂妄地去吻她。

可他动作越激烈,宁汐挣扎得越厉害。

许清淮伸手扳住了她的下巴,带着酒气的吻再一次恶狠狠堵住她的唇。

宁汐挣扎着,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

她没忘记她腹中还孕育着一个孩子。

“唔唔……”嘴上抗拒了两声,毫不起作用,她彻底被激怒。

一只腿轻轻抬起,再用力一踹。

许清淮几乎是弹簧似的从她身上弹开了。

他站在床边,身体一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楚,他没去管,只冷冷凝视着惊慌失措,想要将自己捂实的宁汐。

一旦摊了牌,她连碰都不让他碰。

宁汐将自己裹好,确定没有外露肌肤容易让人想入非非,这才手指指着门口,怒斥:“许清淮,你给我滚。”

“滚?”许清淮唇角勾起轻谩的笑:“宁汐,你别忘了这是谁家。”

宁汐气得手指发抖:“你的家是吧,那你有种别关着我,让我走,你以为我稀罕待在你家?”

是,她一点也不稀罕,不然今天她也不会拿着离婚协议回来让他签了。

但凡她对他有一点爱,在他得知真相,她脸上该展露的就是愧疚,而不是冷漠,说出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让他同意离婚。

“唔……”

宁汐的双唇再次被堵住。

许清淮狂暴得就像狂风暴雨要摧垮她这艘在海上飘零的小船。

宁汐挣扎着,只恨刚才自己下手太轻了。

她就应该直接废了他,不给他第二次欺负她的机会。

这一次许清淮显然也提防着她,她没办法跟第一次一样反击他了。

宁汐一手去掰他的头,一手在身旁胡乱抓着,好不容易让她抓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

她急于解困,直接砸了下去。

“砰!”

沉闷的声音砸在许清淮的头脑勺,随后摔在了地上。

烟灰缸质量很好,没有碎,还在地上滚了两圈,可许清淮却浑身僵硬,眼底写满了不敢置信。

他不敢置信宁汐竟然会这样砸他。

如果他再强行乱来,就真是禽兽了。

他的自尊心也不容许。

许清淮跪着下了床,退后两步,鲜红的血从他的后颈蜿蜒,流到了领口上。

宁汐心里一痛,伤了他,她何尝不难过?可她怀了孕,腹中的孩子还在危险期,她绝不允许他乱来。

知道他喝多了,明白温和的方式对他没用,她怒吼道:“许清淮,别以为你喝醉了就可以对我发酒疯,我宁汐不吃你那一套,你要是再敢强迫我,我会杀了你。”

强迫?他现在向她求……就是强迫她了?

从前她那么主动热烈,他不理睬她,无动于衷,她一次次蛊惑他,勾引他,等把他撩得对她不能自拔,她又谴责他像没有理智的野兽,开始当起贞洁烈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