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花水月(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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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怀抱

凤璃月神色凝重,如临大敌,缓缓闭上双眸,体内雄浑的内力瞬间如汹涌澎湃的江河一般,在经脉中奔腾流转。

那内力每经过一处穴位,就像是一位能工巧匠在精心雕琢一件绝世珍宝,将她体内杂乱的气息梳理得有条不紊,不多时,她的气息便平稳了下来。

片刻之后,凤璃月猛然睁开双眸,眼中仿若有实质般的精芒爆射而出,那目光仿佛能洞穿一切虚妄。

她玉手轻抬,而后猛地一挥,一个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系统界面在她面前徐徐展开。

她的目光如电,在界面上的提示信息间飞速扫视,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的疑虑,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天空中划过的闪电。

随后,她猛地偏过头,眼神犀利如刃,朝着外面看去,那目光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剖析清楚。

外面安静得可怕,没有一丝一毫异常的声响,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整个世界仿佛都被一种诡异的静谧所笼罩,就像暴风雨前那令人窒息的平静。

“应该没有什么变故了。”

凤璃月低声呢喃,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却又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她的手指在系统操作界面上如灵蛇般游走,精准无误地找到了解毒键,然后毫不犹豫地用力按下,没有丝毫的迟疑。

其实,这所谓的毒对于凤璃月来说,就如同蚍蜉撼树般不值一提。

它最多只能让凤璃月短暂地产生一些微妙的异样感觉,恰似一阵轻柔的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仅仅泛起一丝微不足道的涟漪,不过是给这紧张的局势增添了一点别样的“助兴”色彩罢了。

处理完解毒之事,凤璃月看向怀中之人,眼中没有丝毫留恋,那眼神冷若冰霜,仿佛看向的是一个毫无价值的物件。

她伸出手,如铁钳般紧紧抓住那人,猛地将他从怀里拎起,而后手臂用力一甩,轻松地把他朝着旁边扔了出去。

那人就像一个破布袋般,重重地落在不远处的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自己穿好衣服。”

凤璃月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大步走去,她的背影决绝而冷酷,宛如一座移动的冰山,所过之处仿佛都能让空气凝结成冰。

第二日清晨,凤璃月在宫中稍作休息后,正在梳妆台前梳发,突然听到案板上传来滴答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没想到这审查结果竟来得如此之快,仅仅一个晚上就有了消息,这速度简直超乎想象。

凤璃月玉手一挥,示意旁边伺候的侍人退下。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黑影单膝跪地,恭敬地向她报告昨晚查出的人的情况:

“主人,经过审问,已经查出是暗影门的人。”

凤璃月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心中暗暗思忖着这背后的阴谋。

恰在此时,另一波影卫神色匆忙地赶来,她们原本肩负着守护皇太女的重任。

影卫们单膝跪地,其中一人声音急促地向凤璃月禀报:

“殿下,我们遭遇了刺杀,而且不止一次,前后总共两次。”

在这两次刺杀过程中,现场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要将整个皇宫都震塌。

侍卫们个个奋勇当先,拼尽了全力保护皇太女,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三名侍卫不幸丧生,她们的鲜血如泉涌般流淌而出,将身下的土地染成了一片刺目的红色,宛如盛开在地狱中的彼岸花。

影卫们虽凭借着高强的武艺与刺杀者苦苦周旋,但也有两人受伤,伤口处鲜血不停地渗出,浸湿了衣衫,她们强忍着伤痛,只为回来向凤璃月复命。

一瞬间,整个局势变得如绷紧的弓弦一般,紧张危险到了极点,仿佛下一刻就会有更大的灾难降临。

凤璃月面色阴沉,挥手让她们退下,而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那个人。

黄色的标识代表中立,可她竟敢在庆功宴这样的场合,如此大胆妄为地闯入后花园,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此人应该是尚宫那边的,不过昨日才刚刚进行授权,按常理要在宴会结束后才会交接相关事宜,自己原本和宫里这边并无太多瓜葛。

凤璃月眉头紧皱,打了个响指,立刻派人去进一步调查,这些麻烦事就像一团乱麻,让她心烦意乱,却又不得不去梳理。

暗月身姿轻盈得如同夜空中的灵猫,悄无声息地跳上房梁,像往常一样隐匿在那黑暗的阴影之中。

他静静地注视着下方发生的一切,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犹如深邃的夜空里闪烁着无数繁星,每一种情绪都代表着一颗独特的星辰。

主人一直以来都对他极为信任,那种信任就好像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默契,仿佛真的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心腹之人。

只要有他在的场合,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没有丝毫隐瞒,这种信任对于暗月来说,既是一种荣耀,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然而,昨晚的场景却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绝世利刃,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彻心扉。

他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被主人赶走了,没有任何解释,就像一个被丢弃的棋子。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逾千斤的铁锤狠狠地击中,一种名为难过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的胸腔中迅速蔓延开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他对主人怀着深深的敬重和依赖,无比珍视和主人之间这份特殊的关系,在他心中,主人就是他的全部。

可是,他又无比清楚自己的身份,他只是一个下属,和主人之间有着一道如同天堑般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不敢有丝毫的非分之想,哪怕只是多迈出半步,都可能会像打破一面镜子般,破坏现有的微妙平衡,让一切都变得无法挽回,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他只能将这份难过深深地埋在心底,如同将珍贵的宝藏藏于地下,继续在这暗处默默地守护着主人,就像一个孤独的守护者,守护着自己心中的信仰。

暗月静静地听着主人刚刚说的话,那些话语就像神秘的咒语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突然,他不再犹豫,身形一动,仿若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从房梁上纵身而下,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凤璃月站在原地,嘴角似乎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就像狡黠的狐狸,仿佛她早已预料到这一切。

就在暗月跳下的瞬间,她恰到好处地移动了一下位置,那动作精准得如同经过无数次演练,又好像她拥有着看穿一切的神奇能力,能够洞悉暗月的行动轨迹。

这奇妙的巧合让暗月径直落入了她的怀中。

凤璃月微微挑眉,眼中满是戏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就像偷到了腥的猫,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是怪我昨日冷落了你,所以今日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啦?”

她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调侃,眼神如猎鹰般紧紧地盯着怀中的暗月,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挖掘出所有的秘密。

暗月哪里经得起这样赤裸裸的调侃?

他只感觉自己的脸像火烧一般滚烫,心中慌乱不已。

他只想立刻挣脱这个让他窘迫万分的怀抱,可却发现凤璃月的手臂如钢铁般紧紧地握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他喉结滚动,像是有一块巨石在喉咙里上下滑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后,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主人,奴觉得昨日突然要献人的那位,恐怕与清月教有关。”

“哦?说说你的想法。”

凤璃月眼中闪过一丝兴味,来了兴致,不过她并没有要放开怀中之人的意思,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在自己怀里说出个所以然来。

暗月最近受到的震撼已经足够多了,自从回到宫中,主人的行事风格变得越来越肆意,就像脱缰的野马,做什么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可他咬了咬下唇,还是恭敬地回答道:“上次在回京的途中曾收到一封书信,奴猜测恐怕就是此人所写,而且能在后花园行走的,从身份来看只能是尚宫。

并且他又故意提倡每人一词,这和前段时间所发的内容有所重叠。奴认为,他应当是想以此提醒主人,为宗教赐土地和免税之类的事情。”

凤璃月听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不过对于他的分析是对是错,她此刻并不想去深入思考,只是随口应道:

“你说的有理,我后面会去查的,不过青春短暂,况且……”

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侍从的敲门声,“咚咚咚”,紧接着又敲了两下,那敲门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暗月小声说道:

“主人,奴先告退了。”

凤璃月无奈,只能暂且放过怀中这块“到嘴的肥肉”。

她眼神一凛,看向前来的侍人,强大的气场瞬间如汹涌的波涛般向侍人席卷而去,那侍人被吓得瑟瑟发抖,身体像筛糠一般不停地颤抖。

侍人满心惶恐,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触怒了大人,他赶忙跪俯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说道:

“摄政王殿下,镇北大将军萧将军,请殿下过早茶。”

凤璃月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咋咋呼呼、像炸毛小鸟般的画面,又是那个家伙,前半个月回宫的路上就已经进行了职位转交,这次估计还是为了那件事而来。

这可真够烦人了,就像一只讨厌的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

还有那个水师提督,每次有她在的时候就会出现,真是奇怪,那人明明长着一张文官的脸,却偏偏是个武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凤璃月思索片刻,看着地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残叶的侍人,心想这侍人估计都已经在脑海中想好了几种遗书内容了。

“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出去?”

凤璃月突然出声,那声音如同炸雷般在侍人耳边响起,侍人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凤璃月冷笑一声,就见侍人抖着腿,连滚带爬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