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2章 妈妈的身份
玉兰和林哲还在睡梦中,就被院子里传来的一阵打骂声惊醒了。
玉兰奇怪的问道:“是打孩子吗?谁大清早就打孩子。”
林哲仔细的听了听:“是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打他们家二小子呢。”
“为什么啊?”
“估计是因为雨水考上了中专,他家老二什么也没有考上,刘海中生气了。”
玉兰奇怪的问道:“就是因为没有考上中专,就打的这么狠吗?绝大多数初中生都考不上中专的。”
“刘海中教孩子比较厉害,家里的孩子犯错了,打的非常厉害。今天估计是被刺激到了,丢了他自己的面子。”
“他打的也太狠了,这不是教学,这是虐待。”玉兰这时候也听到了刘海中二儿子刘光天户呼天抢地的求饶声。
林哲解释道:“刘海中学历低,教孩子和教徒弟都是只要学不会就动手打。
刘光天的确也比较调皮,但是在他应该学习的时候教育,现在再因为以前的事情教训,是迁怒了。”
玉兰笑了一下,爬到了林哲身上,满脸魅色的笑着说:“要不要教育一下孩子啊?”
林哲一看阵法能量还有,启动阵法,翻身上马。
这时候何雨柱和雨水已经到了学校女生宿舍楼下,准备往里走的时候,宿舍管理老师拦住了何雨柱。
说到:“学生家长,这是女生宿舍,你不能上去,让你闺女自己拿上去吧。”
何雨柱脸一下涨的通红,雨水笑着说:“老师,这是我哥,我自己把东西拿上去,我是204药剂学专业的。”
宿舍老师说道:“你哥年纪这么大,你爸肯定是老来得子。”
雨水笑着说:“我哥今年才23岁,就是长得有点老。”
何雨柱听到后,生气的把东西都给了雨水,雨水说:
“哥,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先把东西拿上去。”
雨水把东西拿上去之后,等了好一会,才和三个女生一起下来。
雨水说:“哥,我们去食堂吃饭,你自己回家吧。”
又看何雨柱看向自己身边的同学,就介绍道:“这些是我一个宿舍的同学,还有几个人还没有来,我们先去吃饭了,你回去吧。”
一个圆脸的女生惊讶的道:“啊,这是你哥啊,我还以为是你爸呢。”
一个高个子女生听到后,连忙拦住他,对何雨柱说:“雨水哥哥,不好意思,她说话不过脑子。”然后看向雨水。
雨水笑着说:“哥,你快走吧,让你平时不好好捯饬自己,别人笑话了吧。”
何雨柱看到雨水的同学青春靓丽,虽然被人认错为雨水的爸爸,也没有发火,说道:
“我是雨水的哥哥,是个大厨,你们以后有机会去我家,我请你们吃大餐。”
说完,对雨水说:“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点。钱还够用吗?”
“我够用,你自己也省着点花,别都给别人了。”
何雨柱有点尴尬的说:“哥心里有数,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周末放假了记得回家,我给你准备好吃的。”
说完就骑车离开了。
高个子的女孩子叫宋盈,对雨水说:“何雨水,你们家还有自行车啊,我们村一辆都没没有。”
雨水笑着说:“不是我们家的,是我邻居家,借我们今天用,我哥走也是着急去还车。”
圆脸女孩叫着说,“快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说完,四人手上拿着饭盒就朝食堂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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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骑着车子回到四合院小跨院里面,叫道:“小林,我给你还车子来了。”
这时候,两人刚做完一次运动,玉兰还被林哲绑在床头,玉兰吓得正要说话。
林哲说“嘘”,随手用薄被盖上了她,穿上短裤和背心就走了出来。
“柱子哥,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和雨水在外面吃个饭。”
何雨柱笑着说:“雨水和同宿舍的朋友去吃了,不理他哥了,小白眼狼。”
“这么大的孩子都不喜欢和大人一起吃,都这样。柱子哥,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一点。”
“不用了,我把车给你停这了,过两天我整天好酒好菜,我们再好好的搓一顿。”
等何雨柱离开,林哲回到房间,解开玉兰身上的束缚。
韩玉兰看到林哲的眼睛,笑着说:“今天不可以了,我可不能竭泽而渔。”
林哲笑着说:“小兰姐,成语用的这么好。”
玉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老师拿着板子教,能教不好吗?错一下,就一板子,能学不好。”
林哲嘿嘿傻笑。
玉兰调笑着说道:“我去做饭,你歇会吧,刚才把我宝贝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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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二天开始,夜校就重新开始上课,不过课程少了很多,班主任刘老师说:
“同学们,上个学期的课程是基础理论课,基本上已经上完了,以后的课程主要是自学和函授。
每周一、每周四晚上有课,别的时间都没有。函授课程期末也是要考试的。
这个学期有实践作业,同学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工作,联系我们的课程写一份报告。”
林哲恢复了规律的生活,白天上班,晚上上课,没课的时候在家学习看书,每周和韩玉兰快乐玩耍一次。
每周会找机会去不同地方的黑市进货,尽量多存一些粮食和食品。
周末会去回收站找小郭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买的最多的还是书和一些废旧电器用品。
找木材厂定了一批木材,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打了一张新床,又查阅资料,根据春宫图上的样子打了一张情趣凳子,把韩玉兰羞的不停的打人。
但是在拆家里旧床的时候,林哲无意中发现床下有块地砖和周围的不太一样,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本父亲留下的随笔。
前面部分都是父亲在山上做道士和下山后的一些经历,最后是一封遗言信。
小哲吾儿:
你自幼便常问我,妈妈去了哪里,妈妈是做什么的。我只告诉你,她曾在上海的歌厅里唱歌。
实际上,你妈妈真名叫陆宛婷,是重庆方面潜伏于上海的特务人员,是中统还是军统的,她从未明言,我亦无从知晓。
不知她是为了潜伏的需要,还是真心喜欢你父亲,偶然的机会我们共同生活,并迎来了你的降临。
你出生后不久,正是战争最残酷的时候,你妈妈便经常参与行动。
我虽时常尾随其后,她或许心知肚明,但我们彼此从未点破。
在你两岁那年,你妈妈所在的小组接到一项任务,护送一批从海外采购的物资去重庆。
原以为是一批药物,无意中,妈妈才发现那竟然是丝袜,香水,手表,口红这些女人用的东西。
我和你妈妈实在不能理解,用这么宝贵的外汇,这么重要的潜伏人员,竟然是为了运送这些东西。
你妈妈的信仰完全崩塌了,而且也是因为这次行动,他们被76号盯上。
也许是叛徒的泄密,也许是高层的清洗,也许是76号真的厉害,整个小组都被清除了。
我拼尽全力,将你妈妈救出,但她也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幸好你妈妈知道他们不可靠之后,我和你妈妈重新置办了一个秘密居所。
在那里,她静静地望着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轻声嘱咐我们离开上海,那边是不可靠,也是没有希望的。
我心中千言万语,想问她是否曾真心喜欢过我,但她只是静静地微笑着,紧紧抱着你,未曾多言。
我将你妈妈安葬在上海附近的一座古寺之后,那里是她长眠之地。
若有机会,愿我们能再次相聚,共葬一处。当然,若这封信未曾被人发现,那一切便随风而去吧。
现在这个世道,人心难测,妈妈的真实身份,你自己知道便好,切莫向他人透露。
爸爸妈妈永远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