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文曲下凡,开局李元霸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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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黛玉:哥哥定会小李飞刀,对不对?

北静王府,北静王水溶今日纳妾设宴。

他问贾赦:“世翁膝下可有一位公子名曰贾墨?”

贾赦与贾政对视一眼,连忙起身作揖行礼:“禀王爷,小臣膝下确有此子,不知怎么开罪了王爷?还请王爷示下,小臣立刻遣人锁来请罪。”

“私宴何须多礼?世翁快快请坐。”水溶等贾赦就座之后,又说:“你我两家素有世交之谊,小王从不以异姓视之,故而冒昧相问:今日既见了衔宝而诞的贵公子,怎不见颇有才名的贾郎?”

另有一人说:“曲有误、贾郎顾,如今广为流传,赦将军,你生了一个好儿子,既擅音律,又著了本好书,为何不带来为我等引见?”

贾赦哪好意思说自己不待见这庶子……此时也只得随口说:“此子原是庶出,出身寒微,故不敢冒昧引来,还请王爷和各位大人恕罪。”

在座宾客见他身为一等将军,言行举止却自轻自鄙,顿生轻视之意,暗道贾府果然无人,否则焉能把京营节度使的位置交接给姻亲王子腾?若非贾家姻亲众多,且那些姻亲仍未倒架,再加上京营许多老将仍是贾老国公的门生故旧,王爷未必会如此礼遇他们。现在贾家倒是出了一个小小的名人,不过也只是在市井上有些薄名,于朝堂大事毫无益处……

他们如是想着,却听北静王说:“英雄不论出处,况且荣国公长房曾孙,便是庶出,也算不得寒微。来日还望世翁不吝引见。”

贾赦只得遵命应下。

……

饭后回到小院,赫然发现贾迎春、探春、惜春都过来了,与黛玉一起,在厅堂那边看着贾墨这几日写的稿子。

她们见到贾墨与薛宝钗并着两个丫鬟走过来,连忙迎了出去。

林黛玉瞧了一眼贾墨和薛宝钗,嗔道:“宝姐姐设宴,竟只单单请了表哥一人,把我们都撇开了,快说说这是什么道理?”

薛宝钗带着些微醺说:“哪里是我设宴?其实是我大哥想售卖《多情剑客》,这才央了我妈设宴相请。我妈知道哥哥蛮横无状,怕惊扰了姐妹们,故而不敢请你们。刚好今儿买了几笼大闸蟹,还剩下一半在那儿,晚上你们都去,只在后宅设宴,不许哥哥过来打搅。”

“这还差不多,这次饶过你了。”

有大闸蟹吃,早已吃腻饭堂例饭的诸位姑娘无不欣喜。

此时正值午后,秋末的阳光暖而不灼,院子里又设有凉亭,凉亭内有石桌石凳,凉亭旁的两颗高树之间还挂了一个秋千,天时地利人和,正是园中游乐的好时光。

黛玉着晴雯取了筝过来,放在石桌上,她这便素手弹筝,弹的正是昨日贾墨教她的《渔舟唱晚》。

她外穿银纹绣百蝶度花裙,肩头系着翠纹织锦羽缎斗篷,往桌边一坐,整个园林的景色都被她比了下去,一阵清风吹来,带起她发梢的发丝轻舞飞扬,白色斗篷也起起伏伏,真如谪仙下凡尘般,翩翩如仙,一时瞧呆了众人。

见了此情此景,贾墨这才由衷佩服古人的审美,此时的衣裳都各不相同,并非按模版批量制作,大多都是亲自缝制,穿在一般人身上显得一般,穿在美女身上就截然不同了,尤其是穿在林黛玉这种天生绝美之人身上,真是老天也要嫉妒她的红颜,不到十四岁啊,就已美成这样,在场的诸位姑娘和丫鬟都看的呆在那儿了。

贾墨连忙招来茜雪,让她取了小木桌、钢笔和宣纸过来,他要画一副钢笔画,改日买了各色颜料,再临摹出彩画。

一曲抚毕,林黛玉早已瞧见凉亭外不远处,贾墨坐在木桌边上,还以为他在写《多情剑客》,起身朝贾墨那边走过去,却听贾墨说:“林妹妹,劳你再弹一次,我的画快要完成了。”

“啊,原来是作画么?”

虽然心中好奇画成什么样了,还是依言坐了回去。

其他几位姑娘听闻贾墨绘画,连忙凑过去看,这一看就是一惊,只见画中人与林黛玉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没有着色。

钢笔画画,可以画成这样么?完全不同于水墨画啊。

见他神态格外专注,她们也没出言打扰。

总算画完了。

一个个也开始发言了。

“弟弟,钢笔作画,竟可以画的如此像么?”

贾墨回答迎春:“其实小尖毛笔也可以,只是沾墨较为麻烦,速度也会慢一些。”

贾探春:“二姐姐,这跟笔没关系的,跟手有关,我们都没有这种手——弹得了琴,画的了画,只是不知四哥还有多少本事瞒着我们呢。”

恰在这时,一个健妇走了进来,问安之后,递过来一个卷起来的布袋:“四爷,这是铁匠铺送来的,说是四爷前几日付钱订做的,送在门房里,门子不敢怠慢,一层层传了过来。”

贾墨让晴雯接下并赏了几百文钱,健妇千恩万谢的离去。

这时林黛玉也看完了自己的画像,问贾墨:“只两首曲的功夫,便画的这般像么?”

贾墨笑答:“这叫做素描,用硬笔才有这般快,改日我教你。”

见他语气格外温柔,一个个姐妹目光闪烁的看了过来,探春起哄:“四哥哥,你好偏心,就只教林姐姐么?”

贾墨失笑:“这叫什么话,难道我说每句话都要搭上所有姐姐妹妹么?好,那我改了,咳咳,改日我教你和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还有宝姐姐。这样你满意了么,三妹妹?”

众女忍俊不禁笑出来。

薛宝钗想起那天宝玉问的话,遂问贾墨:“铁匠铺送来的,可是飞刀么?”

“正是。”贾墨接过晴雯手中的布卷,展开一看,只见十二柄飞刀并排裹在一个个小布袋里,只露出刀柄,每个小布袋其实都有皮质刀鞘镶嵌于内,如此以来,需要用时,只须将布袋展开绑在身上即可。当下取出一柄随意瞧了瞧,见造型确实相差无几,就放了回去。

探春眼光微微一闪,逼问贾墨:“四哥哥,你一定会小李飞刀的,对不对?莫要哄骗我。”

贾墨揉了揉她的头发:“十二岁的小孩子就是麻烦,问题那么多。”

探春愕了一下,努起小嘴儿:“你才是小孩子,讨厌。”

一连七八日过去。

在莺莺燕燕的环绕下,贾墨过了几天悠闲快乐时光,也紧赶慢赶的完成了《多情剑客无情剑》最后一册共计三十来万字,于是再次坐车出了荣国府,只是这次并未带着晴雯。

来到静心书斋,卢掌柜再次告知他,沈靖南已在后堂等候。

贾墨暗道:果然,每个大臣府邸都有锦衣密探,贾府也不例外。上一次是约好了送稿日期,沈靖南等候自己说的过去,而这次呢?必然是自己出府的时候,就已有人飞鸽传递消息了。

“贤弟苦等我也。”沈靖南一下抓住贾墨的胳膊,两眼却是紧紧的盯着林子手中提的木盒,“此木盒中,是否有新制的东西?”

“有的。”贾墨微微一笑:“沈兄稍安勿躁。”

“你们都退下。”沈靖南手一挥,亲军全部退去,林子将木盒放在茶几上,也退了出去。

沈靖南苦笑:“为兄多日之前在陛下面前夸下海口,陛下龙颜大悦,谁想一连七八日,竟然没了下文,若非陛下一直信重我,早已降下雷霆之怒。你可倒好,几次通书信催你,你就是不急,连出来见一面都不答应,只是一味推脱。”

“你又不是美女,不要说的那么幽怨好不好?听的我寒毛倒竖。”

“你还有心情挖苦我?我心中有多煎熬,你懂么?算了,闲话稍后再提,我先看看你的香皂。”

沈靖南说着已打开木盒,通过上次通信,他已知道贾墨将沐浴皂取名为香皂。

沈靖南打开油纸外包装,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皂,掂了掂,约莫二两银子的重量,闻一闻,有一股茉莉花的清香,他背负双手,走到门外吩咐亲兵取一盆水来。

随后他抹了一些油污在手上,用香皂沾水在手上搓了几下,不片刻,手上都是细腻的泡沫,再往铜盆里一放,竟然洗的干干净净,拿起手一闻,还残留着茉莉芬芳。

“好皂,果然是好皂。市面上的胰子皂如这般大小售价600文,效果却差得多。贤弟,香皂造价多少,预定售价多少?”

贾墨:“我这造价是50文,售价也定600文吧,给商户100文的利,我们自己得450文。”

沈靖南不满足这个价格:“怎么如此便宜?应当卖一两才是。”

贾墨心想若真卖一两,让人知道香皂是自己的生意,会有损声望。

刚穿越过来时,他已做过试验,干坏事被别人憎恨之后,声望值真的有掉过,如果掉成负数,会出现什么情况,真不好说。

“沈兄,九倍的利益还不满足么?那胰子皂的成本其实也不超过100文,之所以卖600文,全因胰子稀少、供不应求,寻常百姓是不会买的。我们现在定价600文,只是希望多赚些钱,将来扩大生产,再把价格降低到200文左右,让普通百姓也用得起。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陛下一向爱民如子,必会龙颜大悦。”

沈靖南讪讪一笑:“我只道买的人都是贵族,卖的越贵越好,实没想到璟瑜看得那般长远,竟是为了普通百姓也用得起。也罢,我就原话向陛下陈述吧。”

贾墨笑着安慰他:“你可别小看了百姓的购买力,富贵人家毕竟是少数,他们一年能用几块皂?普通百姓却有八千万之多,即便只按四千万算,每年买上十块香皂,你算算有多少利益?”

见他支吾半天算不出来,贾墨笑说:“至少一千三百二十万两的收益,你得其中三成,一年就是四百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