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我真的想做个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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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家境殷实

“又在走神儿,好好的听我说话!”宁中则一声呵斥,脸色有些不悦。

陈安瞬间回过神来,仰视着宁中则,看着师娘有些严肃的表情,却是敬畏不起来。

这个角度,真是凸显宁中则那丰厚的本钱,即使她尽量裹得平坦严实。

“师娘,你胸口闷吗?”话一出口,陈安瞬间析出浑身冷汗,去看宁中则的表情,却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你在说什么?”宁中则有些疑惑的看着陈安。

陈安脑海中,快速的思索,寻理由找补,“师娘,你的呼吸不均匀,时浅时快,这是有东西挤压胸口的特征。”

“面色微微发红,有出汗的迹象和征兆,所以……”陈安挠了挠脸颊,有些尴尬。

“所以,尽量不要把胸口裹的那么紧。”

宁中则语气一滞,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陈安这才低头看去,那信物是一块玉佩,有些眼熟,随即从师娘给他缝制的布包中,拿出了一块同样的玉佩来。

宁中则吐出一口浊气,上前摸了摸陈安的脑袋,“这些都是你自己学的?能够凭借呼吸和脸色,判断出师娘的状态来?”

陈安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干脆不说话了。

“你那叔叔此时就在山上,收拾一下,跟我去见一见,终究是你的亲人。”

陈安点了点头,“师娘,我发现了一处地方……您跟我来。”

说着,牵着宁中则的手,来到了那处山洞前,随即,示意宁中则下去看一一看。

宁中则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她几乎是在华山上长大的,怎么不知道,这思过崖上还有这么一处山洞!

接过火把,宁中则小心的下到阶梯去。

一块块石壁看去,宁中则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五岳剑派的剑法路数,被人尽数破去!

陈安站在那洞口处静静地等着,心中却是想,【有了这样的功劳,岳不群该收自己入门了吧!】

他现在所学,都是宁中则私自教给他的,名不正言不顺,以后若是下了华山,八成会被废去武功。

成了岳不群的弟子,可就不同了,就算他是个伪君子,也要给弟子一个活路。

不然,他君子剑的人设立不住啊。

没多久,宁中则走了出来,满脸的凝重,“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味道,弟子睡觉时,有一股味道很难闻传来,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你练了?”

陈安看着宁中则的脸色,老实的交代道:“回师娘,弟子练了。”

宁中则沉默片刻,随即说道:“别叫你师傅知道了,也别在人面前用!”

“是!”

“跟我下山!”

陈安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跟在宁中则屁股后面下了山。

下山的路途,都是俯视,无法看见宁中则那丰韵的身材,有些可惜。

“师娘,那日藏书阁起火时,二师兄可是帮了我大忙……”

陈安的话还未说完,宁中则就回过头看了陈安一眼,“你是怀疑你二师兄?”

“不是,我……”

“别想了,放火烧藏书阁的,早就被你师傅一巴掌打死了。”

“再说,你二师兄那天正在随你师傅学轻功呢。”

陈安一时有些错愕,不是劳德诺?!!不是左冷禅?!!

他一直以为,是前身看见了杀他父母的人,所以才会被追杀,再加上岳不群的引导……

摇了摇头,陈安清除脑海中的杂念,【总不能是岳不群截杀朝廷命官嫁祸于人吧。】

来到玉女峰。

宁中则先是带着陈安去见了岳不群。

“师兄,思过崖上有前辈遗留的东西。”

不等岳不群反应过来,宁中则就将陈安绘制下的那本儿剑谱,递到了岳不群手中。

岳不群看了看,面上不显露一丝表情,随即看了陈安一眼,并未多说什么。

“师傅。”陈安上前抱拳行礼。

“嗯,你那叔叔来了,你们且先见上一见,确定是你的亲人后,我和你师娘送你回老家看看。”

岳不群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笑意。

陈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头磕下。

“师傅明鉴,弟子不想回家,只想留在华山,做一个杂役弟子!求师傅开恩!”

岳不群脸上笑容更胜,“你这孩子,快快起来,我又不是赶你下山,无论如何,总要回去拜见祖宗的!”

宁中则扶起陈安,拉着他站在一旁。

陈安心中却是心思百转,岳不群打的什么主意他是一清二楚。

陈家既然能够坐得卫尉寺卿这等从三品的实权位置,那家世和权柄必然显赫。

有着朝廷支持华山派,还愁华山派不兴?

【如果我所猜不错,此时我那便宜叔叔,已经到了门外。】

“岳兄,承蒙关照小侄,辛苦了,辛苦了!”

门口走进来一位三十来岁的儒冠士子。

一身蓝色冠衣,大绒茧绸交织细葛。交领大襟,衣袖宽博,上下身通裁。

领子镶白色护领,下摆两侧开叉。

四方平定巾,四方平直,成一‘民’字形。

只此一眼,就能看出明朝风格,实在太过标志性了。

“陈兄客气,宁泰拜入我门下,自然是我子,哪里来的辛苦之说。”

陈安看着两人相互吹捧,一时间有些呆愣,没想到这一世的家境是相当不错。

当官儿的未必有钱(贪污的不敢花),有钱的也未必能当官儿。

既有钱还当官儿的,那就是士族了,几代人的努力积累,所有收入都合法化了。

“怎么,宁泰离家两年,不认识叔父了?”

宁中则拉了拉陈安的衣服,将陈安惊醒。

陈安反应过来,狠掐大腿,终于酝酿出了一些眼泪,上前几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此时就算是没有眼泪,也要哭出来,演也要演的像一些。

他不是原身,对这身体的父母没有多少感情。

“好了,好了,不哭了。”

陈安抹了一把眼泪,被宁中则重新拉回身后,帮他整理仪容。

陈安已经没心思去理会岳不群和叔父之间的相互吹捧,跟着师娘去了后院。

进入房间,扫了一眼,陈安这才发现,这里是宁中则的房间,在床榻上,还放着一块儿红色的绸布。

宁中则匆匆几步上前,将那绸布收起,若无其事的收入柜子中。

陈安一阵恍然,那东西好像是师娘的贴身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