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午夜谈话
黑夜如幕布，给万物以安眠的环境，也给予了勇气。
平常根本不敢开口的话，不能做的事，此时竟也能去说，去做。
在一片黑暗中，卡缇娅抬起俏首，借着月光看向那张英俊的脸庞，悄声说道:“您能不能再贴近一点？我有些冷。”
冷？陈辉摸了摸厚厚的大棉被，有点奇怪，再感受一下，已经贴到咯吱窝的卡缇娅，大约只有0.01公分的距离。
默默在心中打了一个‘？’
说完那段话，卡缇娅自己都笑了，用的借口太过拙劣，可是，可是，真心话怎么叫人说出口嘛？
手指默默画着圆圈，画着圆圈，直到足足画满了一百个！
陈辉就感觉胸口一阵发痒，这小妮子，还让不让人睡了？
怎么感觉今天的她跟往常不一样，一直躁动不安的，像身上长了跳蚤一样。
这时候，卡缇娅终于开口，声音很低很低，像蚊子振翅一般:“那个，那个，那个您能不能......拿走我的第一次？”
“嗯？”陈辉没听太清。
“就是就是我的第一次！”声音大了点，语速也快了些许。
“你的……”陈辉突然意识到什么。
之前小女仆不是还说很普通的睡觉吗？怎么突然就……
嗷，明白了，这不是和坏男人说我就摸摸蹭蹭不进去一个路数？
难怪呢！我就说嘛，还真以为她能忍住。
陈辉转过身，捏了捏卡缇娅微肉的脸颊，揶揄道:“我就知道你这小妮子不那么老实！真是个小坏蛋。”
“我！”卡缇娅的第一个字声音很高，但声音迅速下落，就像退潮一般:“我哪知道审判官大人，会…会那么的正人君子，人家靠的这么近，都能把持得住。”
那声音听起来委屈极了，如同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
“嘿嘿，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把持得住……”陈辉忍不住轻叹一声，才道:“而是我已经燃尽了。”
“燃尽？”卡缇娅睁大着眼睛疑惑。
“咳咳，就是字面意思，我现在全身上下一丁点欲望都没有。”陈辉用手指了指下面:“不信你可以看看。”
……
几分钟后，一声惊呼，连声音都有些微颤抖。
“呃啊啊啊，审判官大人的持久力，还不如金鱼的记忆力！”
“咳咳。”陈辉很尴尬:“能不能别那么夸张？明明只是尿急才挺了一下，我先下去上个厕所。”
……
放水回来后，将昨晚的事情告知了卡缇娅，当然隐去了圣女殿下想做他的信徒这件事。
听完这些，卡缇娅一脸认真的说道:“这么说，审判官大人昨晚交了一整晚的公粮？”
“可以这么说。”陈辉的老脸也羞了一下。
“圣女殿下一分钟都没有放过您？”
陈辉随手抓了抓痒，才道:“也不是那样，还是让我喝了几口水歇息一下的。”
“所以，我下了，那么大决心，还鼓起勇气用了命令您的机会。”卡缇娅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脸上些许丧气:“结果却是，根本不能用的审判官大人？”
陈辉微笑着沉默，这小女仆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什么叫根本不能用啊？
待我养精蓄锐，定杀她个片甲不留！
卡缇娅握了握拳，微怒道:“哼，不行！我要给圣女殿下取一个难听的绰号。”
空气一下安静。
这个提议明显勾起了陈辉浓厚的一泡探究兴趣，两个人居然都同时开始想绰号。
过了一会儿，陈辉的脑子比较灵活，又有丰富的网上冲浪经验。
他的思想被贴吧老哥军训过，几乎是出口成章:“这两个怎么样，圣光抽水泵？九阳榨汁机？”
卡缇娅有些疑惑:“九羊榨汁机什么意思？九只羊一起榨汁吗？圣光抽水泵又是什么东西？”
她小小的脑袋怎么可能意识到，这两个名字的深刻内涵？
这里面可有大大的学问！
陈辉看着纯纯的卡缇娅，忍不住轻抚她洁白的脖颈，尴尬的笑了两声:“哈哈，这个你不用知道。”
卡缇娅‘哦哦’了两声，低声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以后我问别人就是了，我要给她取的绰号是，是……呃算了，我还是不要亵渎圣女殿下了。”
她觉得，圣女殿下为人民付出那么多，自己不该这么对待她。
陈辉也感到有些后悔，连忙说道:“你可别问别人了，这个绰号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再说了，万一被艾莉西亚知道…”
“我懂，我懂。”卡缇娅眨了眨眼睛:“我只要做你的乖乖女仆就好，圣女殿下我是万万不敢侵犯的。”
陈辉轻轻一笑，伸手捏了捏卡缇娅的小鼻子:“你还真是懂事呢！等我有雄厚实力了，再把你给收了。”
“哼，审判官大人才不会有实力嗫，就是会说大话！”卡缇娅挥了挥秀拳，笑着示威道。
.
昨晚很晚才睡着，以至于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看着天边的云朵一点点飘过来，划过太阳的脸庞，陈辉体会着此刻的闲情雅致。
审判官的周六还是蛮爽的，特别是，旁边还有这只松软的小绵羊，偶尔用手指戳一戳，再看看她闭上眼睛时眉头微皱的样子。
娇憨的脸庞，粉嘟嘟的嘴唇，皮肤也是白里透粉。
与圣洁崇高的艾莉西亚相比，完全是另一种风格，比较平易近人，也同样赏心悦目。
脸靠近她的脸庞，轻轻一啄，小女仆眼皮微动了几下，但是还没有醒。
而是嘴里‘mia mia mia mia’的发出声音，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
陈辉暗暗使坏，把手指放到她的嘴唇边，然后一点点伸进去。
就听见又憨又软的声音：“真、真的吃不下啦，不、不对，怎么还是好饿。”
嘻嘻一笑，陈辉甚至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他本以为这将是快乐一天的开始。
然而，此时系统居然响起了声音。
【提示：经过深度推演，艾莉西亚正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永堕之渊向奥兰帝国发动战争后，艾莉西亚忧心忡忡。
作为国家的实际领导人之一，不同的战报传递到她的手中。
现在，她需要你出一份力气，帮她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但是，如果当她来到这里，看到这样的场面，或者发现某些端倪。
有概率触发1、重入轮回。2、结局木偶人。（艾莉西亚：你付出的代价，远远不够偿还你犯下的罪孽，男人！）
3、其他可怕事件。
注意，奥兰帝国律法上写有：背叛圣女殿下的人，将被圣火活活烧死。你想好了吗？
时限：3分47秒】
what？
陈辉一阵心惊，赶紧推了推卡缇娅。
“快起来，圣女殿下要来啦！”
然而卡缇娅纹丝不动，一丁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