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卡缇娅
要揭穿吗？
陈辉有点意动，让卡缇娅被击破防御，然后放下矜持，沦为自己的小猫咪。
也是可以的吧？
三个威胁总比四个威胁好。
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卡缇娅已经抬起身体，面无表情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甚至脸都不红一下，看起来是做这种事情的惯犯呢。
陈辉有点沉不住气了，这个小妮子，讨好你的时候万般拒绝，不管你的时候比谁都能来事。
他看着报纸，脑中一直在思索，杯子在手中晃来晃去，时不时的饮上一口。
不多时，就已经剩下一小半了。
一个点子出现在脑海......
他将杯子放在桌子上，故意没拿稳，剩下的牛奶全部倾倒在了外面。
乳白色的液体沾满桌面，比之前更加糟糕。
“哎呀，真的好浪费。”陈辉故意皱了皱眉头，好像很不悦的样子，手指一边敲打桌面。
他嘴里说着：“应该怎么办呢？”
他的眼眸渐渐向左上方瞥，朝向了卡缇娅。
“要不，你把它喝了吧？”
极为明显的，他看见了卡缇娅微微颤动的身体，以及迅速升温的脸颊。
“可、可以吗？”卡缇娅的喉咙轻动，像是在吞咽口水，她的手指不自觉绞紧裙角。
陈辉明显感受到卡缇娅的小声询问，不像是她自己受到了侮辱。
而是给人一种，我真的可以拥有这种好东西的兴奋感，不、不对，好像是饥渴感？
有点难以形容。
陈辉点头：“当然可以，说起来，用抹布擦掉是很浪费的吧？要不，我自己来喝？”
“不、不，审判官大人不能做这样的事。”卡缇娅连忙摆手，她撩起裙子，蹲下身体，开始处理桌面上的液体。
只是这一次，不再像上次那般遮遮掩掩，但她那熟练的动作和嘴法，都让人遐想连篇。
陈辉甚至想起来，自己某次吃完面包没多久，卡缇娅的嘴角就出现了面包屑。
不会是清理了自己用过的盘子吧？
过了一会儿，等卡缇娅清理干净桌面后，她的面容有了明显的变化。
当着审判官大人的面，吮吸牛奶，给了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一方面脸烧起来了，另一方面，心都在微微颤抖。
明明是很合理的吧？是审判官大人亲自要求的，自己也照做了。
难道应该大声说：我才不会做那么卑贱的事情！然后拒绝，或者害羞的跑掉？
可是，明明自己就特别享受啊。
她站在那里，努力用目光瞥了一眼辉，发现他正在微笑的看向自己。
“好喝吗？”陈辉的笑容既阳光又灿烂。
“好、好喝。”卡缇娅有点结巴。
“为什么好喝？”陈辉再次追问。
空气中凝结出一股暧昧的气息。
陈辉已经捏起了卡缇娅的纤纤细手，来回揉动。
卡缇娅有点迷茫，为什么好喝......因为它是牛奶啊？有香香的甜味。
可那只因为它是牛奶吗？
“为什么偷喝？”
这句话，直接让卡缇娅短暂宕机了。
她的心顿时陷入混乱，整个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转目望去，审判官大人的表情并不是在质问。
而是带着温柔，甚至难以言说的......深情？
这是看向自己的表情吗？卡缇娅感到一阵失力，特别是，现在审判官大人在她的手心画着圈。
她无力抵抗，那股瘙痒，那种渴望。
“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就把你偷喝牛奶的事情上报哦，也许他们会为我换一个新的女仆，但我真的不希望你离开。”
卡缇娅心更乱了，是威胁，还是挽留？自己该说些什么。
“说真话，我不想听人撒谎，特别是你。”陈辉沉声道，他的语气十分认真。
卡缇娅的喉咙轻动，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塌，本着说什么都好，只要不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心思。
她努力开口，说了一句：“因为那是审判官大人喝剩下的牛......奶。”
她用力吸了一口气，用来平复动荡不安的心情。
就在这时！
陈辉用力将她拉下，揽入了自己的怀里，注视着她的双眼。
“那么，为什么不直接从我的嘴里喝呢？”陈辉嘴角咧起，右手将她的身体拉紧，感受她的温度与质感。
“喔。”卡缇娅小口微张，一声惊呼，像是坐在秋千上，荡到高处突然失控的模样。
陈辉伸出指尖拂过她唇角的奶渍，看着她慌乱紧张又可爱的表情，更是意动了几分。
紧接着，陈辉一个法式湿吻强行按了下去。
卡缇娅先是眼睛圆瞪，诧异中又动弹不得。
没几秒，在接触到辉柔情的目光后，眼睛又眯了起来。
似在沉迷，似在享受。
陈辉明显感觉到怀里人儿的变化。
就像在冰箱里放了一天的馒头，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分钟。
变得松软而又温热。
这一吻，好久。
久到两人分开后，卡缇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颊红扑扑的，连耳朵根也被染上一层绯色。
不知道的，还以为耳朵被冻久了呢。
“好喝吗？”陈辉笑意迷人，似在提醒什么。
卡缇娅根本没法说话，她的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整个身体是微微发颤的。
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她的嘴巴用力抿着，眼睛却一直盯在辉的身上。
陈辉有点无言，这个卡缇娅是有多害羞啊？她这样确实有点难办。
难道非要他祭出终极大杀器吗？
“说爱我。”陈辉停顿了一下后，强调道：“这不仅是审判官的命令，更是我想看到的。”
“我爱您，审判官大人。”卡缇娅有一种被强迫享受，自己最渴望的东西的愉悦感。
这种感觉非常美妙，就好像不用出力气，就能得到最棒、最极限的体验。
第一次在卡缇娅感受到权力的特别滋味，陈辉想笑。
“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不要有所保留。”陈辉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几乎是下一刻。
也许是借着命令的勇气，也许是早已积累许久的势头，卡缇娅开始说了一连串的话:
“审判官大人，自和您相遇的第一次，我就爱上了您。
我不能没有您，我不能离开您。”
说完这些，卡缇娅再次怯生生地看向辉。
“然后呢？”陈辉笑着问道，似在鼓励。
她迟疑了一小会儿，才回道：“可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女仆而已，以及守护您的见习骑士。
我已经足够努力了，但是我没有您那样的天赋，那样的智慧，我只能躲在角落里，看您和那些大人物们谈情说爱。”
卡缇娅又停顿了一下，有些哽咽，平稳了下呼吸后继续说道:“我真的很难过，我快要窒息，我真的很想被您永远抱着。
我宁愿做您最低贱的仆人，只要您能多看我一眼，只要您能多在心里想到我一下。”
终于再也憋忍不住，一串泪珠从脸颊流下，诉说着卡缇娅的委屈与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