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也卷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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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北线战事

尽管没有被叫出名字,但欧阳烨还是感觉很荣幸。

因为他亲眼见到全校最有天赋的几位天才之一的周箐箐,当着他的面测试了武技。

五二六。

“太强了。”

哪怕爷孙两人走了,欧阳烨还是心潮澎湃。

他心想,要是自己也能达到五百多的力道,那该多好啊。

“他们刚才好像在说什么痕迹的事情?”

他伸着脑袋凑在玉壁前面盯了半天,终于在上面找到了那条发丝般的痕迹。

“啧啧啧,厉害啊。我也试试。”

嘀咕完,他也重新用自己名称很酷炫的擎天指再来了一下。

捅咕的位置光洁如新,没有任何变化。

“....算了,高手多的是,不要争强好胜,平常心平常心。”

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他拿起武器架旁边的布包,吭哧吭哧地跑了。

....

唰。

唰。

陈阳以掌为刀,在空气中一下一下地挥着。

系统并没有把这个动作判定为努力,就像是男人拿着根棍就忍不住要去搂草一样,学会一个新武技,忍不住一直试,这叫人之常情。

他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在灵坚玉壁上留下了一条独特的痕迹,只知道那接近200的力道,就代表着统考的加分,所以才会如此愉悦。

怀着这样的心情,他回到雕木班的树林之中,发现昨天请假没来的徐念祖今天倒是露面了。

“徐老祖。”

他远远地打了个招呼,想问问对方为什么昨天没来。

然而听到他的招呼,徐念祖立马就是一个激灵。

“咦!要学你自己学,我可不劝。”

陈阳摆了摆手:“瞎说什么呢,我向来都很自觉,哪需要人劝。”

自觉摸鱼吗?

徐念祖一脸不信。

陈阳只是问道:“我就是好奇你昨天为啥没来?”

两人在没羞没臊没日没夜的追逐之中,逐渐培养起了熟悉的友谊,也许对徐念祖来说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总之陈阳基本是出于关心才这么问。

徐念祖愣了一下,倒是很快就回答道:“哦,没啥,我爹回来了。”

“令尊平日不在杨柳城?”

虽然两人日渐熟悉,却还没到见家长的地步,陈阳只知道对方的家庭条件还可以,大概属于小康之家,却不清楚具体什么情况。

徐念祖逐渐放下了警惕,眼带笑意地说道:“是啊,他每年只回来了两次,有时候一次,因为在北边前线嘛。”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一些隐隐的自豪。

陈阳抱拳道:“失敬失敬。”

徐念祖挠着后脑勺:“也不是上阵杀敌的,就是在后方护送军需。”

陈阳说道:“那也很辛苦了。”

徐念祖笑道:“总归没有什么危险,工钱也多,反正王庭那边只是年年袭扰边关,倒也没见他们真敢大举兴兵。”

北面的王庭和仙盟不太一样,他们信仰长生天,号称是依靠天之力修行,当然这玩意儿和仙盟这边修的灵力是不是一回事,难说。

仙盟不关心他们修行的原理,只是令人头疼的是,这帮人很神经,动不动就受到什么启示,一拍脑壳就南下,千载百年以来,仇越结越深,干戈不止。

陈阳说道:“不过想去边关务工,有要求吧?”

徐念祖不太拿的准:“好像说是要三流宗门出身,炼气后期以上吧,我不确定。”

陈阳一听,感觉这个世界还真是唯“文凭”论,去前线运送粮草都要求出身。

不过反正他现在知道,徐念祖请假不是因为遇到了什么难事,也就放心下来。

“好吧,多谢解惑,我明白了。那就开始正事吧。”

“什么正事?”

陈阳的目光锁定了对方:“你觉得呢?”

徐念祖的双腿开始不自觉的移动,他想跑。

陈阳欺身而上,一肘给人擒拿住。

“赶紧的,劝完我还得睡觉呢。”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徐念祖欲哭无泪,但是心里有些惊疑,因为他感受到那双手臂上传来的,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

他不是底轮五转吗,这是底轮五转该有的水平?

....

学院是仙盟设立来培养后进修行者的重要机构。

学院的院长,最低要求也是归念境后期,大多数都是洞玄境。

东城学院的院长李经纬正是这样的人,都这么多天了,他始终在担心一件事,就是出云山的女阁老那次参观。

要知道,学院虽然很重要,可本质是为各大宗门选拔人才的机构,在仙盟大会里,一流宗门都是有不小话语权的。

而出云山的议事阁,就是能代表宗门做出决策的地方,那位女阁老看到了学院不上台面的事,焉知不会随口一句话说出去。

要是被仙盟真正的掌控者,四大宗门知道自己政务不利,亲娘咧,影响仕途。

李经纬并不知道,他的想法从根本上就是错的,那位戴着面纱的神秘妇人,根本不是出云山的女阁老。

但他要是知道真相,只会更加悚惧,因为她来自落宕山,是四大宗门之一,也就是东城学院历史第一聂羡阳如今修行的地方。

妇人已经来了多日,去学院看过一次,去聂羡阳出生的小渔村看过一次,之后便深居在城主府之中,不再外出。

这城主之位,说到底也是由仙盟册封,所以面对来自四大宗门的大人物,城主姜慎也是慎之又慎,连推了好些需要外出的公务,只为了随侍左右。

虽说哪位妇人来头极大,外人无从知晓,自然也没有人拜访,但今日却有些例外,门房前来通禀,说有个野人跑来,要件府上的贵客。

“啧。”

姜慎原本正在反复读一份公文,听到这话有些不悦,“何为野人?”

门房似乎与他极熟,玩笑道:“老爷,那人衣衫脏旧,披头散发,胡子也不刮,不是野人又是什么?”

姜慎嗔道:“若这等人来,你又为何要通禀?”

门房也是个机灵的,他只是嘴里打趣,心里却明镜似的。

寻常人都不知道府上有那么一位贵客,又何谈拜访?

他笑着告罪几声,然后说道:“那人叫我把这字条给您,说您看了就明白,但让小的不准看,看了掉脑袋。”

姜慎抬头看去,只见门房手里捧着一张皱了吧唧的纸条,就那么简单对折了一下。

“你看了吗?”

“小的不敢。”门房说道。

姜慎哼了一声,打开字条一看,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

上面只写了三个字。

甄月明。

这就是那位落宕山妇人的全名。

此人不仅知道府上隐居的贵客,甚至知道她是谁。

“那人有没有说他是谁?”

门房两手一摊:“说是在东城学院任教,不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