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找媳妇规划
聋老太正坐在屋里纳凉，听见动静，浑浊的眼睛倏地一亮，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来：
“大孙子！听说你出息啦？连自行车都会组装了，还把许大茂那个坏种给收拾了？”
何雨柱挠着后脑勺，嘿嘿直笑：
“您老消息可真灵通。这是许大茂输的西瓜，您快尝尝鲜。”
聋老太接过瓜，“咔嚓”就是一大口，甜得眯起眼睛：
“哎呦喂，这瓜真甜！三伏天吃一口，连汗毛眼都透着舒坦。”
突然压低声音：
“听说...上次许大茂相亲，你也去搅和了？”
何雨柱耳根一红，搓着手道：
“我就是去给许大茂添堵，哪真能截胡啊...”
老太太拿蒲扇拍他膝盖：
“现在都是副科长了，月工资59块呢！要不...老太太我豁出这张老脸，再给你说门亲？”
何雨柱眼睛“唰”地亮了：
“那敢情好！不过...”
他摸摸鼻子：
“长得寒碜的可不行。要是能成，我给姑娘配辆新凤凰，再送丈人家辆组装的，外加100块礼金！”
“哎呦我的祖宗！”聋老太急得直拍大腿，“你这是要当散财童子啊？”
何雨柱苦笑着指指自己的脸：
“您瞅瞅我这模样，不把聘礼堆高点，哪家好姑娘肯嫁？钱不够，彩礼来凑嘛！”
聋老太怔了怔，突然“噗嗤”笑出声：
“活了大半辈子，倒让你给上了一课。成！这事儿啊，老太太我管定了！”
何雨柱一听乐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道：
“老太太，咱给媒婆的谢礼得翻三倍！要不然啊，那些水灵姑娘哪轮得到我？”
他搓着手凑近：
“这钱我全包！最好多找几个媒婆，让她们较着劲儿办事才上心。”
突然压低声音：
“对了，您让媒婆特别留意个叫于莉的姑娘。听说人不错，还有个妹妹叫于海棠，跟雨水差不多大...”
聋老太把胸脯拍得咚咚响：
“放心吧！就你这条件——”她掰着手指数，“副科长、双车、厚礼金，姑娘们还不得抢破头？明儿一早我就去张罗！”
何雨柱连连作揖：
“那可劳您费心啦！明儿我给您捎个沙瓤瓜来！”
刚跨进中院，何雨柱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贾张氏还杵在院当间骂街呢，唾沫星子飞溅，活像个人形喷壶。
骂到兴起就啃口西瓜，那瓜皮都被啃得只剩层青皮了，看来不啃完这瓜皮骂声不会止呀！
三大妈正猫着腰在院里转悠，把西瓜皮当宝贝似的往篮里码，嘴里还念叨：
“用盐水泡泡，凉拌比拍黄瓜还脆生...”
“柱子！”三大爷一个箭步窜过来，拽住何雨柱的胳膊就不撒手，“你这手艺神了！那车骑起来跟百货大楼的新车一个样！”
他压低声音：
“三十块钱让给三大爷咋样？”
何雨柱吓得直摆手：
“哎呦我的爷！投机倒把可是要戴高帽游街的！”
瞥见三大爷垮下的脸，又凑过去咬耳朵：
“这么着，您要能凑齐配件，我免费给您装一辆，成不？”
三大爷顿时眉开眼笑，拍着大腿道：
“就等你这句话！明儿我就去废品站踅摸去！”
第二天，何雨柱揣着废品站开的证明，风风火火跑到派出所。
钢印一敲，执照一领，这辆“拼装车”总算有了正经身份。
傍晚易中海刚踏进家门，一大妈就端着饭碗凑过来：“今儿可新鲜！聋老太拽着我满胡同转，要给傻柱说媒呢！那聘礼开得——”
易中海筷子一顿，眼底精光闪过，却只淡淡应了句：“哦？院里人知道么？”
“还没传开呢！”一大妈往围裙上抹了把手。
易中海夹了粒花生米，慢悠悠道：“这事儿啊...你得多在院里说道说道。”突然压低声音，“59块的工资，再加自行车、厚礼金，保不齐就有现成的姻缘...”
一大妈会意地点头：“明儿我就去前院后院都唠唠！傻柱这孩子实诚，咱是该帮衬帮衬。”
易中海抿了口酒，望着窗外的暮色，嘴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
何雨柱这两辆自行车可成了四合院里的香饽饽
何雨柱精打细算，把车使唤得团团转——早晚带贾东旭上下班，晚上借给半大小子学车。
一天下来光“车费”就能收三回。
另一辆车更忙活，早中晚三班倒，每趟出借系统都会奖励稀罕物件。
两辆车每天稳稳进账六次，偶尔还能撞大运得个“惊喜礼”。
这边自行车生意红火，那边何雨柱又捣鼓起收音机来。
听说他要修这洋玩意儿，全院老少都围过来看热闹。
许大茂哪沉得住气，扒开人群就嚷：
“傻柱！装个自行车就把你能的？收音机可是精密器件，你当是擦自行车链条呢？”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拧着螺丝刀：
“大茂啊，你这脑子就跟锈死的螺丝似的。自行车要除锈，收音机不也得除尘？”
他吹了吹电路板上的灰:
“指不定这机子就跟人一样，清清嗓子就能出声儿呢！”
“哈哈哈！”许大茂笑得直拍大腿，“要这么简单，人家能当废品扔？早送修理铺——”
“哎呦喂！”何雨柱突然一拍脑门，
“怎么，就不准我运气好呀？”
“我跟你说，我天天钓鱼都能钓到十斤大鱼，你呢，去钓鱼，把棒梗钓水里？”
他故意凑近许大茂，
“我能攒出自行车，你只能买西瓜赔罪。这收音机啊...”
“你呀，就是衰神附体。”
许大茂一听“衰神”二字，脸顿时绿得像腌过头的黄瓜：
“傻柱！你别蹬鼻子上脸！有种再赌一次，我赌你修不好这破收音机！”
“赌就赌，谁怕谁啊？”何雨柱把螺丝刀往桌上一拍。
“赌十块钱！”
“不成！”
何雨柱突然板起脸:
“要赌就赌请全院吃瓜。赌博是旧社会陋习，我可是干部...”
“干部？”许大茂气得直哆嗦，“你当个副科长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赢了没好处，输了倒贴钱，你傻不傻？”
何雨柱压低声音：
“现在正抓典型呢，你想游街示众？”
说着朝四周使了个眼色。
许大茂一噎，突然想起什么：
“那上次自行车...”
“那能一样吗？”何雨柱理直气壮，“全院老小都参与，法不责众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