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支系统,从杂役开始武道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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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呼吸法

【你观看武道呼吸法,可预支呼吸法(入门)】

周义盘膝而坐,按照图谱所示调整呼吸。

口中含入一颗气血丹。

气血丹缓缓融化,一股温暖柔和的能量从口中不断向着四肢百骸扩散。

起初气息尚显滞涩,但几个周天后,体内气血已能随呼吸节奏自如流转。

他忽然发现,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而不散,隐约形成个小周天循环

【已习得呼吸法(入门),可预支呼吸法(小成)】

“看来以后简单的功法或者武学不需要用预支,等到自行入门之后,直接预支小成。”

周义似乎发现了系统的一些小漏洞。

“但很可惜,一次只能预支一种技艺。”

第二天,周义通过安邑县万事通陈陵联系上,押送李德全前往西北矿场的差役。

“两位差役老哥,这李德全去矿场的路上,多多照顾啊!”周义往差役手中各塞了二两银子。

“放心,我们懂得。”

差役扫视四周,将银子放入怀中。

这种事情他们干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大多是和犯人结过怨,所以借他们手报复一人。

前往西北矿场的路上,山高路远,出个几条人命,不过稀疏平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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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天后。

周义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眼。

【泥胎境一层偿还完毕。】

【当前可预支:厨艺刀功(大成);泥胎境一层——换血;洪拳(小成)】

此时周义的洪拳也早已达到入门境界,如今他在考虑是先提升境界还是提升武学。

“还是先预支洪拳吧!”

今他就是还冯逊利息的时间了,若是没有些防卫的手段,恐怕要被一直纠缠下去。

【武学:洪拳(小成)】

【已获得拳法精通,偿还进度+100】

【偿还进度:100/1000】

刹那间,洪拳精要如江河倒灌般涌入周义脑海。

他不由自主地摆出起手式,每一式都仿佛锤炼过千万遍。

拳锋划过空气时,竟带起肉眼可见的气旋,将地上的落叶卷起。

不错!

周义穿上衣服离开宋府。

他来到了衙门外,找到今日值班的差役询问,得知冯逊去了一家叫做醉仙楼的酒楼之中。

“醉仙楼?”

这是周义每次给孙泰师父买酒的地方,那边卖的最好的当属梨花白和桃花酿,有钱有势的大人物没事就喜欢去那里小酌一杯。

周义刚拐过街角,就看见冯逊在醉仙楼前耍酒疯。

他一只脚踩在板凳上,提着一坛酒往嘴里灌着。

周围几个跟班正起哄:“冯爷海量!再来一坛!”

“嗝...老子能喝通宵!”冯逊抹了把胡子上的酒渍,突然瞥见人群外的周义,醉眼顿时眯成条缝。

“哟,这不是我的小债户吗?钱凑够了吗?”

冯逊说完将酒坛“咣当“砸在桌上,震得一碟花生米跳起来,滚落在周义脚下。

“这是二两利息,还你。”

周义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刚准备丢过去就被冯逊打断。

“二两?那...那是老黄历!”

说完冯逊打了个酒嗝,他思索片刻,对着周义竖起五根手指道:

“现在连本带利...得五两!”

跟班们哄笑起来,有个缺门牙的还故意把算盘拨得噼啪响:“冯爷仁义,要搁别家钱庄,早翻到十两喽!”

周义早就料到此人会漫天要价,他从怀中又取出一袋银子,一同丢了过去。

“两袋一共五两银子,数清楚。”

冯逊将钱袋丢给一旁的跟班,跟班立刻清点起来。

“老大,确实是五两银子。”

冯逊闻言,醉醺醺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阴狠。

他慢悠悠地直起身,酒坛“咣当”一声砸在桌上。

“十两。”

他伸出两只手掌,十根手指在周义眼前晃了晃,咧嘴露出黄牙。

“刚才是老子记错了。”

“你这五两银子连利息都不够。”说罢将那两袋银子塞进了怀中。

冯逊挥挥手,像驱赶苍蝇一样:“没钱就回去凑,记得多凑点,算清楚利息。”

“滚吧!”

周义闻言,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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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下起了倾盆大雨。

周义身着一身夜行衣,一言不发的趴在街道的屋顶之上。

“既然你找死,那可就不要怪我。”

周义向来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斩草除根的原则。

如今,冯逊三番五次的提高利息,彻底触碰到了他底线。

他提前让陈陵打听了冯逊的轮班时间。

其中陈陵特意提及,这冯逊是出了名的酒鬼,每次轮班完都要去醉仙楼小酌一杯。

喝完后在东街买一只烧鸭,晃晃悠悠的朝家走。

即便今天下雨,冯逊也依旧保持着习惯。

在周义的视野之中,冯逊左手打伞,右手提着一只烧鸭,在雨中踉跄行走。

冯逊啃着烧鸭腿,油光满嘴地晃悠在巷子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拐角处黑影一闪,他猛地顿住,鸭骨头“啪嗒”掉在地上。

当他看清是周义,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嗤笑出声:“嗬!我当是谁...“

他抹了把油嘴,抬脚把鸭骨头踢向周义:“怎么?银子没给够,追来讨打?“

冯逊眯起眼,雨水顺着眉骨流下,模糊了视线。

他啐了口唾沫,强撑着挺起胸膛。

“装神弄鬼!”他故意扯着嗓子吼,声音却在雨声中发虚。

“不过是个小小的宋府杂役,能奈我何?”

说话间冯逊抽出腰间铁尺。

即便长剑和官服一起被他放在了衙门之中,他也并不担心。

对付一个小小的厨役,用铁尺肯定足够了,毕竟他可是一位泥胎境一层的武夫。

冯逊甩手扔开油纸伞和烧鸭,铁尺在雨中划出一道银线,直劈周义面门。

周义肩头微沉,侧过身去。

尺风擦着鼻尖掠过。

“听说你在武馆混了几天?”

“学没学会挨打的功夫啊?”

冯逊甩了甩手中铁尺上的雨水讥笑道。

他早就从跟班那边得知周义学武的事情了,可他并不放在眼里。

冯逊十五岁就跟着衙门教头习武,整整两年勉强入门,如今快三十岁才突破到泥胎境一层。

就凭周义这十八岁才开始进入武馆习武,能练出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