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妙手神医,谁惹废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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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今晚吃鸡

“叮铃铃——”

就在这时,一声悠长而熟悉的汽笛声穿透了空间的宁静,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这是红星轧钢厂下班的铃声。

叶建国猛地回过神,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他在空间里似乎只待了片刻,但外界的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不少。

他看了一眼那些肥硕的大公鸡,又看了看那堆新鲜的鸡蛋,一个念头迅速在脑海中成型。

今天得到了如此巨大的馈赠,理应好好庆祝一下。这大公鸡,看起来就肉质紧实,味道鲜美,正好拿来犒劳一下自己。

他心念一动,离开了随身空间,重新回到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气味的医护室。窗外的阳光已经西斜,光线变得柔和,给冰冷的器械镀上了一层温暖的边缘。

身上那股源自易筋丸的澎湃力量感依然清晰,让他感觉精力充沛,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脱下白大褂,整了整衣领,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他需要去一趟菜市场。空间里虽然物产丰富,但缺了调味料。要做一顿美味的炖鸡,花椒、大料、酱油、盐这些必不可少。

叶建国锁好医护室的门,步履轻快地走出了轧钢厂的大门。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喧嚣渐退的街道上。

菜市场就在不远处,这个点依然人声鼎沸。各种蔬菜摊、肉摊、杂货摊挤在一起,空气中混合着蔬菜的清香、鱼肉的腥气和各种调料的味道,充满了浓浓的生活气息。

叶建国先没有急着买调料,而是来到了一个家禽摊位前。摊主是个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正拿着把大蒲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

“同志,借个地方,帮我处理只鸡。”叶建国说着,心念一动,一只足有七八斤重的大公鸡凭空出现在了他提着的、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布袋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这凭空取物的手段,他自然不会在人前显露。摊主手脚麻利,很快就将公鸡处理干净,内脏也收拾妥当,一并装好递给了叶建国。

叶建国支付了处理费用,道了声谢,然后转身去了旁边的调料铺子。

花椒、大料、桂皮、香叶……他按照记忆中的菜谱,仔细挑选着,又买了一小瓶酱油和一些盐。如今的他,虽然月薪依旧是十五块,但心态已经截然不同。这点花费,对他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负担。

拎着处理好的鸡和一包调料,叶建国的心情格外舒畅。他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向着自己居住的那个四合院走去。

“哟,建国回来了?”

果然,才踏进前院那片被踩得光溜的土地,一个尖细中带着几分算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三大妈阎解娣正端着个空盆,倚在自家门框上,一双精明的眼睛,早已牢牢锁定在叶建国手上那只肥硕的公鸡上,瞳孔里几乎要映出鸡肉炖煮时升腾的热气。

“嗯,三大妈。”叶建国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未停。他知道这位邻居的性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更何况是她主动搭话。

三大妈几步凑了上来,空盆在手里无意识地转着圈,目光黏在那鸡身上,嘴里啧啧有声:“哎呀,建国,你这哪儿弄来这么大一只鸡?得有七八斤重吧?瞧这精神头儿,炖汤肯定香!你一个人住,这么大一只,怕是一顿两顿也吃不完吧?”

叶建国眼皮微抬,看着三大妈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贪婪,心中泛起一丝冷笑。他记得清楚,前身落魄时,这位三大妈明里暗里的嘲讽可没少过。“吃不完放着下顿吃,天冷,坏不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距离感。

三大妈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叶建国会是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

她眼珠一转,换上了一副自以为恳切的表情,凑得更近了些,压低声音道:“建国啊,你看……我家老阎那点死工资,要养活一家子,我这都快一个月没见着荤腥了,孩子们馋得……要不,你匀我一半?算三大妈借你的,等宽裕了……”

“借?”叶建国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清冷地看着她,“三大妈,我记得您和三大爷省吃俭用,存了不少钱吧?要不,您先匀我点儿?我最近手头也紧。”

这话如同冰水泼面,三大妈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恳切变成了错愕,随即涨得通红。“你……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那点算计和讨好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戳破心思的恼羞成怒,“没见过你这样的!没良心!”

她狠狠剜了叶建国一眼,又愤愤地瞪了那只鸡一眼,仿佛那是从她锅里飞走的一样,扭身“砰”地一声关上了自家屋门,将一腔怨气和失望都隔绝在门后。

叶建国面无表情,心中却毫无波澜。这种邻居,前身软弱可欺时,只会落井下石,如今自己稍稍显露不同,便想来占便宜,不值得半分同情。他提着鸡,穿过月亮门,向着自己居住的后院走去。

刚踏入后院,恰巧对面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端着一个空笸箩走了出来,像是要去晾晒什么。

她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布褂子,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即使是粗布衣衫,也难掩她那份天生的姣好面容,只是眉宇间,总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愁苦和疲惫。

当她的目光落在叶建国手里的那只大公鸡上时,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水汽的杏眼,骤然睁大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那眼神里,先是惊愕,随即是掩饰不住的渴望,亮得惊人。

秦淮茹的日子,并不像她嫁给贾东旭时想象的那般光鲜。原以为进了工人家庭,能吃饱穿暖,谁知贾东旭婚前的大方全是伪装,婚后在贾张氏的言传身教下,抠门算计,比他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

家里的活计,洗衣做饭,带两个孩子,几乎都是秦淮茹一人承担。贾张氏和贾东旭母子俩,却总能心安理得地享用家中那点可怜的资源,尤其是难得的肉食,更是优先落入他们口中。棒梗和小当两个孩子,面黄肌瘦,跟着她也只能喝点稀汤寡水。

平日里,秦淮茹对叶建国这个住在后院的孤身青年,也是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不易察觉的轻视。一个实习医生,工资微薄,无依无靠,能有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