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衰仔养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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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一次

“也好,正愁找不到沙包!”“她舔了舔不知何时变得尖利的虎牙。

少女口中的吟唱着古老的龙文,车载音响开始自动播放尼伯龙根之歌,敖鼎的右眼被白色瞬膜所覆盖,左瞳流淌的熔金穿透夜色。

死侍啸叫激活了远处隧道的应急灯,夜色里双方残影在峭壁上投射出神话般的战斗壁画,被掀起的沥青碎块在倒射而出,击穿了树木的躯干。

少女顶心肘接触死侍肉体的瞬间,它胸腔上浮现出炼金术式的防御矩阵,却被言灵因陀罗烧蚀成焦黑残片,死侍凶性不减的向内穿刺,利爪的锋刃已经勾起红裙的面料。

敖鼎身体微曲压低,收回到腰间的拳头裹挟着盛怒,而在下一刻,冲天炮般的双拳轨迹残留着彗尾般的光痕。

它的下颚骨被拳力打碎,头颅像是被按压到极限的弹簧那样飞出肉体,死侍的颈椎节节爆裂成碎片,在空中解体为三十八块碎块。

“就这点?我还没打够呢!”少女舔着虎牙上的血珠,“还有更多的吗!”

这是她的首次战斗,那些肌肉记忆活灵活现的被使用出来,随着而来的还有名为敖家混血种的凶性。

话语刚落,山体下又再次爬上三头死侍,新出现的死侍肩胛骨刺穿皮肤,右臂统一增生出修长的骨刃。

“嚯?”敖鼎露出嘲讽的笑容,“徒手和持械之间隔着一堵高墙,但是我手里恰好有个梯子。”

腰间牛仔裤的钢笔被少女抽出,她轻声念道:“墨渊,该起床了。”

主人的声纹激活了这柄炼金武器,钢笔在电流中蜕皮般褪去伪装,露出活体金属的鳞状外壳,展开的长枪在月光下舒展着再生金属的身躯。

镶嵌在蛩装位置的紫色菱形宝石透着龙文的倒影,短剑似的枪尖颤动着吮吸起血腥的味道。

“传统兵器讲究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敖鼎扎着马步的裸足陷入软化沥青,她突刺的枪尖在月光下抖出七朵电花,“但我这杆可是自带十万伏特的!“

电弧在她的发梢编织成类似卢恩文字的形状,她投在悬崖上的影子突然暴涨,那是个单目燃烧的巨人虚影,手中雷光长矛贯穿云层,惊起满山渡鸦如黑色绸缎升空。

三头死侍嘶吼着吹响进攻的号角,枪尖刺入首只怪物胸腔时爆出变压器短路的噼啪声,敖鼎拧转手腕的瞬间,墨渊銎装处紫晶闪烁如坏掉的路由器信号灯。

当少女旋身甩枪时,被挑飞的怪物胸腔里溅出的污得发黑的血液。当这些血液接触到了第二只死侍的腰间时,内里的枪刃像焊枪般熔开了它的鳞甲,把第二头死侍的心脏剜成了两瓣。

第三头死侍已经逼近少女的身前,骨刃撕裂空气的尖啸同时也握死了少年的心脏。

骨刃切断敖鼎飘起发丝的刹那,枪杆与空气摩擦爆出电焊枪般的刺目光斑,墨渊带着电流完成90度抡砸,死侍天灵盖凹陷时发出的脆响,让路明非想起食堂大叔敲开冰糖炖梨的瞬间。

当枪尖携带的雷霆贯穿而下时,怪物颈椎折叠成的Z形压进胸腔,像是一个无头骑士。

敖鼎扶着后腰调整呼吸,嘴角扯出凝固酸奶般僵硬的笑容:“李嘉图,没尿裤子吧?“

“小心背后!”

路明非破音的警示与敖鼎背部肌肉反射性抽搐同步发生,这具身体记得三年前被狙击枪瞄准时的战栗。当她完成教科书级的倒功前倒时,婴儿死侍利爪撕开丝绸的声响,像极了路明非撕开泡面调料包的锡纸。

敖鼎盯着第二具死侍腹腔的横截面,那些蠕动的肉膜像被掀开的保鲜膜。寄生体脐带末端沾着的黏液,让她想起以前在生物课看到的寄生蜂幼虫纪录片。

婴儿死侍嘶吼着发出威胁,他的身形正在试图藏在阴影当中。

敖鼎翻着白眼摊开掌心:“十万伏特,续费成功。“

左手喷涌而出的电流笼罩了婴儿死侍,把它电成了焦炭,路明非发誓闻到了章鱼小丸子的焦香。

自此,五头死侍全灭。

敖鼎扯下残破的红裙系在腰间,墨渊缩回钢笔时甩出的血珠,在夜色中划出刽子手鬼头大刀的弧线。

她沉默的坐进主驾驶的位置,路明非也没有说话,保时捷的引擎在月光下嘶吼发动,像是成功捍卫领地的狮王。

【滤镜已破碎,黑暗封印已发送到装备栏】

五百米开外的公路上,穿钓鱼马甲的中年人吐出嚼烂的薄荷糖,望远镜在路灯光中映出他下巴的蓝莓果酱渍,血统报告情绪控制栏的上画了一个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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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时捷在减速带上弹跳时,敖鼎后颈冷汗滑落的轨迹像融化的香草冰淇淋。

脊椎处裂帛声骤响,那道爪痕如同被暴力撕开的尼龙搭扣,暗红血肉组织蠕动着想要重新贴合在一起。

“这这这,要去医院吧。”路明非瞳孔地震般抖动着。

“副驾驶的格子里有专用的医疗喷雾和绷带,”敖鼎反手扯开安全带卡扣,金属扣弹在车窗的脆响惊飞路边麻雀,“帮我弄下,李嘉图。”

路明非手忙脚乱的从格子里掏出喷雾,喷雾罐嘶鸣声酷似开雪碧的瞬间,敖鼎肩胛骨凸起的弧度让路明非想起被掀开背甲的寄居蟹。

当绷带擦过内衣搭扣时,少年泛红的耳尖与被电焦的婴儿死侍如出一辙,此刻他虔诚如给龙虾去壳的日料学徒,没有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不用去医院缝针吗?”路明非盯着她背上逐渐收拢的伤口。

敖鼎转动肩膀带起血肉黏连的声响,像撕开保鲜膜包裹的溏心蛋:“放心,我们家族的人经过长年累月的血统优化,这种伤口过个一天半天就好了,也不会留疤。”

车载空调的凉意开始啃噬凝固的血痂,当沉默像路由器重启般在车厢漫延时,路灯的光斑正以超市扫码枪的速率扫过敖鼎锁骨处的绷带。

“没有什么想问的吗?”少女的手指敲击着方向盘,后视镜里映出正在吞咽紧张唾液的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