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受委屈了，我的师侄（大章）
千手细胞活性化？稍有不慎就会变成树木。
成为尾兽人柱力？将会彻底与晓组织硬钢。
仙人模式？得去妙木山修炼，自己盲目修炼会变成石蛙。
一个个想法被写下又被划掉。
最终，漩日在纸上写下：
漩涡族封印术查克拉储存？似乎可行~
他想到纲手的阴封印，就是把多余的查克拉封印起来，需要的时候就解开封印，可获得大量的查克拉。
刚好他拥有漩涡一族的血脉，还有自来也给的漩涡一族封印术卷轴。
漩日合上笔记本，走到窗前。
夜幕已经降临，木叶的灯火如星辰般闪烁。远处火影岩上的头像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肃穆。
他知道自己需要指导，但自来也还在山田村处理后续事务，还要调查晓组织的情况，短时间内不会回村。
用封印术来进行查克拉扩容这件事，还需要他自己去探索。
或许应该先去图书馆查阅资料，或者...
肚子突然咕咕叫起来，漩日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只吃了早饭。
他披上外套，决定去一乐拉面解决晚餐。
推开拉面馆的门时，热腾腾的蒸汽迎面扑来。老板手打热情地招呼着，却在看到漩日的护额时愣了一下。
好陌生的忍者，难道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自来也弟子？那个被捡回来的新人？
“豚骨拉面，加叉烧和溏心蛋。”漩日坐到角落的位置，突然注意到柜台最边上有个小小的金色脑袋。
是鸣人。他面前放着一碗最便宜的味噌拉面，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漩日的心揪了一下。
他想起玄间痛苦的表情，想起自来也的嘱托，想起窗外那个破碎的狐狸面具...
“老板，”他轻声说，“给那个金发小孩加一份叉烧，记我账上。”
手打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笑了：“好的，马上来。”
当那碟额外的叉烧放到鸣人面前时，蓝眼睛瞬间睁大了：“诶？我~我没点这个...”
“是那边的哥哥请你的。”手打指了指漩日。
鸣人之所以喜欢吃拉面，并不是拉面真的有那么美味，而是整个村子，只有一乐大叔对他没有厌恶感。
他转过头，湛蓝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漩日对他笑了笑，举起茶杯示意。
“谢~谢谢！”鸣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很久没听过这样的善意，“我叫漩涡鸣人！将来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漩日的茶杯停在半空。
真是中二啊！不过，这就是他喜欢的鸣人。
当初他少年时候看火影，学了鸣人那有高远理想，永不言败的精神，才考上了清北大学。
“千宇漩日。”他轻声回应，“我相信你会成为伟大的火影。”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鸣人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他的火影梦想。
漩日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
在这个充满算计的忍者世界，这份纯粹的赤子之心显得如此珍贵。
吃完拉面，漩日又多付了一份钱，嘱咐手打以后鸣人来吃面可以记他账上。
走出拉面馆时，夜风拂过脸颊，带着初秋的凉意。
他抬头望向星空，思绪回到了能力开发上。
或许查克拉扩容的方法不在那些高深的忍术里，而在最基础的修行中。
像鸣人，他现在根本不会任何忍术，
但在神乐心眼的感应下，鸣人的查克拉，是他的数十倍之多！
这里面，并不包括九尾的查克拉，而是鸣人自己的查克拉！
......
翌日。
木叶后山的空气带着初秋的凉意。漩日站在一棵枫树下，仰头望着火影岩上四位火影的头像。
从这个角度看去，四代目波风水门的雕像似乎正对着他微笑。
“找到了。”漩日轻声自语，神乐心眼的感知中，那个左眼带有特殊查克拉的身影就在前方不远处。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确保转生眼的蓝光不会外泄。
这次来找卡卡西有两个目的：
完成自来也的嘱托，以及亲眼见识那招雷切。
如果能用转生眼复制下来，那就更好了。
穿过一片灌木丛，眼前的景象让漩日脚步微顿。
戴着暗部面具的卡卡西独自坐在悬崖边，银发在风中轻轻晃动。
他没有看风景，而是低头盯着自己的右手，偶尔有细微的电流在指尖跳跃。
即使隔着距离，漩日也能感受到那股压抑的氛围。
这个时期的卡卡西，正处于人生最黑暗的阶段。
父亲自杀、队友全灭、老师牺牲，一连串的打击让这个天才彻底封闭了内心。
漩日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擅长安慰人。
他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向前。
“你就是我师兄的弟子卡卡西吧？”
声音惊动了沉思中的卡卡西。
他瞬间起身，右手已经按在忍具包上，独眼中满是警惕。
暗部训练的直觉让他立刻进入战斗状态，但眼前只是个戴着墨镜的少年。
“你是谁？”卡卡西的声音透过面具，显得沉闷而冰冷。
漩日从怀中掏出一个卷轴，在手中晃了晃：“这是自来也老师让我转赠给你的，用在你那只眼睛上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卡卡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自来也老师的名字让他放松了些许，但暗部的本能让他没有立即相信。
见卡卡西伸手要拿，漩日突然收回卷轴，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要有资格拿才行。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资格当我师兄的弟子？”
说完，他后退几步，摆出战斗姿态。
这是激将法，但也是最直接的方式。
与其费尽口舌解释，不如用忍者最熟悉的方式交流。
“师兄的弟子？”
卡卡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如果这个少年是自来也的弟子，那按辈分确实...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压下。
现在不是计较辈分的时候，对方明显是来挑战的。
没有多余的废话，卡卡西直接发动瞬身术。
银发身影如闪电般逼近，右手精准地抓向卷轴。
作为四代火影的亲传弟子，他的速度在木叶能排进前五。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卷轴的刹那，眼前的少年突然“砰”地变成一团白烟。
“影分身？！”卡卡西瞳孔骤缩。
他竟然没看穿这个简单的分身术，更没想到对方能预判他的动作。
几乎同时，地面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卡卡西的脚踝。
下一刻，这个“卡卡西”也化作白烟消散
也是个影分身！
二十米外的树后，卡卡西本体眉头紧锁。
这个自称自来也弟子的少年不简单，居然能逼他使用分身诱敌。
更令人在意的是，对方似乎能准确判断他的行动轨迹。
“日向一族的白眼吗？”
卡卡西盯着少年脸上的墨镜，暗自推测。
但据他所知，白眼应该无法看穿影分身才对。
自来也收了个拥有日向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血统的弟子在村子传开了，他不认识漩日，但却听说过这件事。
“这种战术之类的就免了吧？我们直接进行忍术对抗如何？”
声音从背后传来，卡卡西浑身汗毛倒竖。
他居然没发现对方何时接近！
猛地转身，只见漩日站在三步之外，右手托着一颗蓝色的查克拉球体。
螺旋丸！
“四代目的术...”卡卡西独眼微眯。
会使用螺旋丸，至少证明对方确实与自来也有关系。
没有时间多想，卡卡西双手迅速结印：“土遁·土流壁！”
一堵土墙拔地而起，隔在两人之间。
常规战术，对付日向一族的白眼很有效。
视觉被阻隔后，白眼的洞察范围会大幅受限。
但漩日的神乐心眼根本不是靠视觉。
他清晰“感知到墙后的卡卡西正在准备下一个忍术，查克拉的流动轨迹一目了然。
“火遁·豪火球之术！”
巨大的火球从卡卡西口中喷出，绕过土墙直奔漩日。
几乎同时，他左手隐蔽地完成另一个印：“水遁·水龙弹！”
水火双重攻击，这是卡卡西的拿手好戏。
寻常忍者面对属性相克的组合忍术，往往顾此失彼。
漩日却站在原地不动，任由水火吞没。
“砰”的一声，这个“漩日”也变成了影分身。
“第三个影分身？什么时候...”卡卡西心中警铃大作。
他的写轮眼虽然能看穿分身，但对方似乎总能在他视线死角完成替换。
没等他想明白，周围地面突然震动。四面土墙同时升起，将他困在中央。
“土遁·多重土流壁！”
“被反制了...”卡卡西暗自苦笑。
对方不仅复制了他的战术，还加以改良。
这种学习速度，让他想起某个宇智波的天才。
上方传来破空声，漩日本体从天而降，手中螺旋丸直逼而来。
卡卡西不再保留，双手化作残影，查克拉在掌心高度凝聚。
刺耳的鸟鸣声响彻山林，蓝白色电光在卡卡西右手闪耀。
雷切！
“来了！”漩日心中一喜，转生眼全力运转，死死锁定那团雷电的查克拉流动。
在瞳术的视野中，雷切的查克拉形态如同千万只飞鸟的集合，精妙而狂暴。
两股力量在半空相撞。
轰！
螺旋丸与雷切的对决引发小型爆炸，气浪将四周的土墙震得粉碎。
漩日倒飞出去，在空中调整姿势稳稳落地。
他的右臂微微发麻，雷切的电流还是渗入了肌肉。
烟尘散去，卡卡西的情况更糟。
他的右手掌被螺旋丸撕裂，鲜血顺着手套滴落。
写轮眼死死盯着漩日，呼吸略显急促。
他一直都想弄清楚，老师的螺旋丸，和他的雷切谁更厉害？
现在，他找到了答案。
“复制忍者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漩日甩了甩发麻的手臂，“不过，现在这个术也是我的了。”
说着，他抬起右手，查克拉开始凝聚。
起初只是零星的电火花，但很快，蓝白色的电光越来越密集，最终形成与卡卡西如出一辙的雷切！
“这不可能...”卡卡西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写轮眼的复制也需要观察结印和查克拉流动，而对方仅仅一次交锋就...
“难道，你也拥有写轮眼？”
漩日散去雷切，嘴角微扬：“不错，反应还蛮快。”
这场比试已经达到目的。他不仅见识了雷切，还成功复制下来。虽然威力可能不如原版，但通过练习应该能很快掌握。
卡卡西沉默片刻，突然摘下了暗部面具。
那张常年不见阳光的脸苍白得吓人，左眼的写轮眼却猩红如血。
他直视漩日的墨镜，“自来也大人派你来，就是为了雷切？”
漩日没有立即回答。
他注意到卡卡西的站姿有些摇晃。
写轮眼持续消耗的查克拉已经让这个天才疲惫不堪。
“千宇漩日，自来也老师的关门弟子。”
他走近几步，将卷轴抛给卡卡西，“这是四象封印术的改良版，专门用来封印你那颗写轮眼，降低日常消耗。”
卡卡西接住卷轴，却没有立即打开。
他的写轮眼仍然紧盯着漩日，似乎在判断真伪。
“为什么帮我？”
漩日耸耸肩：“自来也老师说，你执着于带土的眼睛是种浪费。与其被它拖累，不如学会控制它。”
听到“带土”这个名字，卡卡西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
那个被巨石压碎的少年，那个将写轮眼作为临终礼物送给他的队友...
“你知道带土？”卡卡西的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漩日点点头，决定冒个险，赢取卡卡西的信任。
他暂时摘下墨镜，解开了部分转生眼的封印。
蓝色的光芒在左眼流转，转生眼的光芒瞬间吸引了卡卡西的主意。
“我看到了...”漩日轻声说，“那个雨天，岩石下的少年，还有...琳。”
卡卡西如遭雷击，写轮眼疯狂转动。
这些是他内心最深的伤痛，从未对人提起的往事。
“你...”
“我这眼睛能看到查克拉的记忆。”漩日重新戴上墨镜，“抱歉，不是有意窥探。”
那只眼睛~
难道是宇智波血统与日向血统结合，产生新的变异？
一阵沉默。山风吹过，带走了些许压抑。
最终，卡卡西缓缓展开卷轴。
上面记载的确实是四象封印的变种，专门针对写轮眼的持续消耗问题。
如果成功施展，平时可以将写轮眼的负担降到最低，只在需要时解放全部能力。
“谢谢。”简单的两个字，却重若千钧。
漩日摆摆手：“别急着谢。这个封印需要两个人配合，我来帮你。”
“另外，我的眼睛这件事，你需要为我保密。”
“明白！”
终于有一个人能看到他的经历，虽然有一种被窥视了的感觉，但却有一种好友倾诉的痛快。
这个世界终于有人理解他。
他会为这个少年，守护这个秘密！
而漩日之所以敢在卡卡西面前露出转生眼，是因为相信卡卡西的人品。
接下来的半小时，两人盘坐在悬崖边，共同完成了这个复杂的封印术。
当最后一个印完成时，卡卡西左眼的写轮眼图案渐渐隐去，变成了普通的黑眸。
“感觉如何？”漩日问道。
卡卡西活动了下身体，眼中闪过惊讶：“查克拉消耗减少了九成...这太不可思议了。”
“平时它会处于半休眠状态。”漩日解释道，“当你需要时，结'未'印就能完全解放。”
卡卡西尝试了一下，写轮眼果然随着结印重新显现。
这种可控的状态比之前持续开启好太多了。
“为什么帮我？”卡卡西再次问道，这次语气真诚了许多。
漩日望向远处的火影岩：“自来也老师说你是个天才，不该被一颗写轮眼拖累。而且...”他顿了顿，“而且，我理解你~受委屈了，我的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