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出宫,皇帝江山为聘求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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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

薛季在发现还有五皇子余党的时候心跳较快,确实蠢蠢欲动想过如果能够让这些人为世子所用,必定能够给皇帝找来不少的麻烦,也可以为南山王府争取时间。

但是他才提起,世子就态度坚决,决不允许,他一颗躁动的心也随之冷却下来,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不想就这么错失一个好机会。

“世子。”

薛季上前一步,目光灼灼。

“我知道世子在担心什么,但是从皇帝派人刺杀王爷的时候起,我们就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次就算是借着魏家小郡主的事情给皇帝找了麻烦又怎么样?死忠治标不治本。世子也是皇室血脉,不如直接反了!”

“五皇子余党虽然不能完全为我们所用,但是我们完全可以给他们递机会,只要他们挑起动,乱,未必就不是我们的机会!”

君旻瀚沉着脸,始终一言不发。

薛季不知道君旻瀚在想什么,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他一直都跟在世子身边,可世子从小就有超出常人的冷静克制,很多时候他都摸不准世子的心思,他只知道南山王府现在就在风雨飘摇之中,不破不立,如果不赌一把,最后只有南山王府被皇帝消磨掉的份儿。

“世子!”

薛季语气急切:“难道您就想眼睁睁的看着王府落败吗?现在这个皇帝有什么可知道我们为他守疆卫土的?你看看魏家,他父子二人战死沙场,忠义之血都还未干涸,可是他们留下的唯一血脉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只为了那儿女私情,皇帝就将忠义血脉如此折磨。再迟疑下去,难保南山王府不会落得和魏小郡主一样的下场!”

“只怕,会比魏家更惨烈!”

薛季的话如同一道惊雷!

君旻瀚在书案后缓缓坐下,手紧握成拳,神色却仍旧冷淡,瞧不出有一点因为这件事有所触动的样子,薛季急切的追上前又唤了两声,那一声一声的催促若说真的毫无触动是不可能的。

君旻瀚闭上眼,让躁动的心逐渐冷却下来。

皇帝并非英主,这天下也不是只有南山王府想反,其余封地的那些王府只怕早就已经蠢蠢欲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皇帝就算没有展现出什么治国的才能,可确实名正言顺登基,现在天下没有发生什么大变化,朝中还有先皇留下的旧臣,一个个老狐狸一样,有这些臣子辅佐,京城之外就算有什么动静也会很快就镇定下来。

要撼动大树,岂是一日之功?

“薛季。”

君旻瀚彻底冷静下来。

“这些话,往后不要再说了。”

“世子!”

薛季刚开口,君旻瀚便抬起头来,目光冷冽隐隐含着警告,薛季心头一惊,意识到自己失态,离开垂下头压低了音量:“世子,属下……”

“京城的这南山王府我们不常回来,连江鱼儿都只能安置在角落里的小阁楼里,皇帝安排进来的探子还在,你以后做事小心点。”

“属下知错。”

君旻瀚并不责怪他,薛季从小就在他身边,他也知道薛季是看到了皇帝对南山王府的算计和忌惮,心里愤愤不平罢了。

谁的心里又能好受?

他父王自从去了封地,面对朝廷从来都是恭敬有加的态度,事无巨细的上报,就是为了免于朝廷的猜忌,他清楚的知道南川州和其余封地不一样,因为要抵御外族,所以南山王手里有兵权,因为如此行事更为小心,没想到皇帝还是要他死。

去年行刺父王不成,皇帝又召他回京,难保不是内藏奸计。

但明面上没有露出来,南山王府若是先露出不臣之心,只怕到时候就会成为其他封王的俎上肉名称为众矢之的。

回过神来,见薛季面有愧色,君旻瀚道:“你没有错,只是这些话不能拿出来说,何况五皇子当面密谋造反,手底下的人又蛰伏了三年,一旦接触上,难保他们不会把南山王府也作为筹码之一,现在万事不定,与这些人搅和在一起,会为王府引来天大的麻烦。”

听君旻瀚这么一解释,薛季才反应过来,心中更加惭愧:“属下没有世子想得周全。”

君旻瀚闻言只是轻笑一声,起身走到薛季面前,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薛季,你现在虽然以随从的身份跟在我身边,但总有你建功立业的一天,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如同亲兄弟一般,你想到的我自然也想到了,只是别着急。”

薛季一听,神色激动,又迅速压下去,语气激昂:“属下明白!”

“走吧,去看看江鱼儿。”

君旻瀚神色稍松,说完便带头出去了,薛季在后面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去看江鱼儿干什么?但还是尽职尽责的跟上去。

江鱼儿居住的阁楼无人靠近,周围安静的能听见虫鸣声声,君旻瀚带着人才一进来,楼上就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很快,江鱼儿从楼梯下来,看见君旻瀚,她脚步加快,直到走到两人面前才开口。

“世子,薛大哥。”

江鱼儿是贺锦书身边的侍女,薛季以前跟着君旻瀚在京城的时候也见过她的,只是那个时候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娃娃,现在长大了,脸上没有了婴儿肥,看起来清瘦苗条,眼底一团青黑,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他对着江鱼儿笑了笑。

江鱼儿没看清就看向君旻瀚:“世子,有宫里的消息吗?魏小姐她怎么样了?”

“这两天谢垚还带着人到处在寻找里的消息,宫中封锁,打听不到消息。”

君旻瀚此话一出,江鱼儿顿时变了神色,见君旻瀚去一旁坐下,她连忙跟上去:“世子能想办法打听一下宫里的消息吗?我害怕魏小姐在宫里发生什么意外。”

“你放心,谢垚不敢私下用刑。”

“不。”

江鱼儿泪眼朦胧,只觉得一颗心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

“世子不知道宫里的情况,这三年来,皇上下令公里的人都可以随意折辱魏小姐,甚至谁折磨得有趣儿有新意就更能得到宠爱。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就算谢垚不敢,宫中的那些人也一定会找魏小姐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