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古玩市场，初露锋芒
天刚蒙蒙亮，江辰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玄关处系最后一颗扣子。叶萱靠在客厅的门框边，手里还端着一杯没喝完的咖啡。
“真要去？”她问。
“后天就要入库鉴定了。”江辰抬头看了她一眼，“我得先练练手。”
叶萱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江辰走出门时，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古玩市场就在城东，离叶家不算远，他打了个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市场门口人声鼎沸，摊贩们早已支起棚子，摆上各式各样的“宝贝”，有铜钱、瓷器、玉器，也有字画、木雕、杂项，真假混杂，鱼龙混杂。
江辰迈步走进市场，一边走一边开启“神通天眼”。金光从瞳孔深处一闪而过，周围的物品在他眼中仿佛被一层透明的滤镜覆盖，真伪立现。
他一路走过几个摊位，都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正当他准备换个方向时，眼角余光扫到一个角落里的小摊。
摊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裤，面前摆着几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玩意儿。其中一块玉佩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块玉佩表面有些磨损，颜色偏青，看起来像是民间常见的老物件。但江辰的天眼却告诉他，这东西不简单——内部结构致密均匀，雕刻工艺极其精细，而且……底部隐约有一道极细的刻痕，形状像“X”。
他心头一动，不动声色地停在了摊前。
“老板，这块玉多少钱？”他指着那块玉佩问道。
老头抬头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笑：“小伙子懂行？”
江辰笑了笑：“随便看看。”
老头伸出两根手指：“两千。”
江辰眉头一挑，这个价格对这种成色的玉来说，确实有点贵了。但他心里有数，这玉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对方显然是看出了点什么。
“太贵了。”江辰摇头，“八百，卖不？”
老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皱眉道：“你这是砍价呢还是耍我？”
“你看它表面有裂纹，光泽也不够润，市面上类似品也就几百块。”江辰指了指玉佩边缘的一道浅痕，“再说现在市场上仿品太多，谁敢轻易出手？”
老头犹豫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
“一千五。”他咬牙说。
江辰低头看了看玉佩，又抬头看了眼老头：“一千，成交。”
周围几个围观的买家听到他们的对话，也凑了过来，有人低声议论：“这小子是不是傻？买这种破玉？”
也有人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装模作样。”
江辰没理会这些声音，只盯着老头的眼睛。老头最终叹了口气，点点头：“好吧，一千就一千。”
江辰掏出手机扫码付款，把玉佩放进背包，转身离开。
他刚走出几步，背后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哎，等一下！”
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快步走来，身后还跟着两个黑衣保镖。他走到摊前，一把抓起玉佩，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脸色变了。
“这不是普通的玉。”他低声说，“这上面的刻痕……是‘X’符号，跟之前那个青花瓷瓶底下的芯片编号一样！”
老头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收来的……”
“你们是谁？”江辰回头问道。
“赵天霸先生的朋友。”西装男冷笑一声，“这玉我们老板想要，你开个价。”
江辰看着他：“我已经买下了。”
“那就加点钱，让你转让。”西装男语气不容置疑。
江辰笑了：“我买的，不是用来卖的。”
“你他妈听不懂话是吧？”其中一个保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抢包。
江辰没有躲，也没有动手，而是直接大声喊了一句：“大家来看啊，有人想强抢民财！”
市场里人多嘴杂，这一嗓子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
“那边出事了？”
“刚才那人说什么强抢？”
人群迅速围拢过来，不少人拿出手机拍摄。
西装男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会整活。
“你别闹！”他压低声音威胁，“你知道赵天霸是谁吗？”
江辰淡淡一笑：“我知道他是谁，我也知道你们要是敢在这儿动手，明天头条新闻就得写上你们的名字。”
西装男气得咬牙，但也不敢真的在这里闹大。他们虽然是赵天霸的手下，但在公众场合闹出事来，赵天霸也罩不住。
“算你狠。”他冷哼一声，把玉佩扔回给江辰，“等着吧，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带着两人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有人冲江辰竖起大拇指：“小伙子牛逼！”
江辰笑着点头，背起包继续往市场深处走去。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赵天霸不会善罢甘休，而这块玉佩背后的秘密，恐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回到家里，江辰将玉佩放在桌上，仔细观察。果然，在放大镜和“神通天眼”的双重验证下，他在玉佩背面发现了一个极细微的编号：X-09。
与青花瓷瓶底下的X-07极为相似！
“看来，这些东西并不是孤立的。”他喃喃自语。
第二天上午，江辰准时来到叶家安排的鉴定现场。
这是一个设在叶氏大厦顶层的独立展厅，灯光柔和，四周墙壁上挂着各类书画作品，中间是一张长桌，几位业内知名的专家已经坐在那里。
叶萱也在场，见他进来，微微点头示意。
“各位。”她开口介绍，“这位是江辰，是我亲自邀请参与本次古董入库鉴定的专业人士。”
几位专家面面相觑，显然没想到这次会有个新人加入。
“叶总，这位先生……”一位年长的专家迟疑道，“您确定要让他参与正式鉴定？”
“我确定。”叶萱语气坚定，“他已经在之前的鉴定会上展现出了专业能力。”
那位专家还想说什么，却被另一位打断：“既然是叶总的意思，那就按流程来吧。”
鉴定会随即开始。
一件件来自海外的古董被送上台，专家们轮流点评，江辰则在一旁静静听着，偶尔记录几句。
直到一件玉壶春瓶被抬上来。
“这件是元代龙泉窑的精品。”一位专家开口，“釉面温润，造型规整，保存完好，属于高价值藏品。”
江辰却皱起了眉头。
他走上前，仔细端详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不对。”
全场安静下来。
“你说什么？”那位专家愣住。
“这件瓶子，是赝品。”江辰语气平静，“釉面虽然看起来温润，但实际上用了现代抛光技术；胎体轻薄，不符合元代烧制工艺；最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拿起放大镜，指向瓶底：“这里有一个X形标记，编号是X-12。”
众人纷纷凑近去看。
“这……这是什么？”有人低声问。
“这是某个神秘组织用于追踪和控制高仿品的标记。”江辰抬起头，目光如炬，“换句话说，这批所谓的‘海外收购古董’，很可能大部分都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货。”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叶萱站在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江辰不仅仅是个运气好的赘婿。
他，是真的有本事。
而她，或许正在见证一个传奇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