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的叙事特色
李飞雪 范朝慧
[摘要]本文重点分析《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的叙事模式，包括正能量议题的多元建构与呈现，正能量主题事件的全景式叙述，以及竖屏叙事、碎片化叙事与故事化叙事相结合的叙事方式等。在此基础上，反思当前正能量短视频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关建议。
[关键词]《人民日报》抖音号 正能量 短视频 叙事
如今，随着信息社会的不断发展，新兴媒体的影响力逐渐增大，已经成为全媒体传播格局中的重要一环。其中，短视频作为一种新兴媒体传播手段快速兴起，且具有强大的用户覆盖率，已经成为新兴媒体传播主流。第43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短视频用户规模达6.48亿，网民使用比例为78.2%。”[1]全媒体时代媒体融合向纵深化推进，对于传统主流媒体来说，短视频的蓬勃发展丰富了其传播正能量、弘扬主旋律、扩大主流价值影响力的传播方式。
一、短视频成为正能量传播新阵地
麦克卢汉指出，“所谓媒介即是讯息只不过是说：任何媒介（即人的任何延伸）对个人和社会的任何影响，都是由于新的尺度产生的；我们的任何一种延伸（或曰任何一种新的技术），都要在我们的事务中引进一种新的尺度。”[2]近几年短视频这一新兴媒介快速兴起，引发了正能量传播样态的变化。所谓“‘正能量’，指的是一切给予人向上、给予人希望和追求、使人行动的动力和情感。”[3]正能量往往具有强大的精神感召力和治愈能力，并为社会带来积极向上、人际和谐的正能量氛围，使人们能够感受到来自身边的人间温情。
短视频的正能量传播，主要是指以短视频短小精悍且受众喜闻乐见的视听表现方式，凭借其强大的视听传播优势和海量用户积累，呈现直观立体、生动活泼、感染力强的精彩视听内容，旗帜鲜明地弘扬主旋律，传播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一）多元化：政府机构、媒体和普通用户构成短视频正能量的传播主体
目前，短视频正能量的传播主体主要是政府机构创办的“四平警事”等政务号和媒体主办的《人民日报》等媒体号。短视频不仅是政府机构公开信息、提升形象的新渠道，更成为大量媒体扩展其原有的“报、台、网、两微一端”传播的矩阵组成，以增进其自身公信力、弘扬正能量、营造清朗网络空间的新阵地。政府机构和媒体如今依托短视频平台传播正能量，且传播内容活泼而形象，取得了很好的传播效果。2018年抖音大数据报告显示：“截至2018年12月，‘抖音’平台共有5724个政务号和1344个媒体号，累计发布超过41万个短视频，累计获赞超69亿。”[4]另外，部分短视频平台用户也利用短视频的形式，主动记录生活中的点滴正能量，丰富了正能量短视频的传播。
（二）两极化：“抖音”“快手”成为短视频正能量传播的代表性平台
在媒介技术、行业政策监管与平台内容创新的驱动下，短视频发展链条进一步完善，现已逐渐形成比较规范专业的传播平台，我国短视频行业开始从流量竞争转向内容价值竞争的新阶段。两大短视频平台“抖音”和 “快手”成为短视频正能量传播与舆论引导的主要阵地，并在价值观宣传层面发挥正面引导作用。
2018年抖音媒体号粉丝量Top 10[5] 2018年抖音媒体号累计播放量Top 10[6]
图1统计范围：抖音平台机构媒体官方账号，图2统计范围：抖音平台机构媒体官方账号；方块面积大小代表相关视频播放次数。
以上图中显示，2018年《人民日报》抖音号无论是在粉丝量还是累计播放量方面都居媒体号第一，可见其传播影响力。
另以《人民日报》在“抖音”和“快手”短视频平台官方账号为例，截至2019年5月22日，《人民日报》抖音号共有粉丝2380.3万，累计获赞5.7亿次，累计发布作品395个；《人民日报》快手号共有粉丝341万，累计发布作品417个。由此可见，两大平台已成为目前正能量短视频传播的主力军。
“抖音”“快手”这两个代表性平台在视听表现上呈现出细微差别，并且这种差别主要来自“抖音”“快手”不同的平台特色和用户。另外，两者粉丝量也存在较大差异，所发布的作品内容显示出较高的重合度。现在短视频类型主要包括人物、事件、政策宣传三大类，主要内容集中在突显现实生活中真实可感的、给人以强烈情感冲击力的点滴细节。“抖音”“快手”二者在视听表现上呈现出细微差别，如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综合运用“文字解说+短视频画面+音乐”的视听表现，而快手号部分作品的“文字解说”并非必需。相比而言，抖音号主要以点赞数、评论数及转发量为传播效果的直观衡量标准，而快手号则缺少转发量，每个作品的播放量数据为所有人可见，与抖音号的仅发布者可见有明显不同。
二、《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叙事特点
全媒体时代，短视频很好地扩充了以往的正能量传播方式，使得正能量传播的周期大大缩短，并潜移默化地引导人们的价值观念，影响人们的思想行为，从而使得社会逐渐形成正确的舆论导向，推动社会和谐稳定发展。
《人民日报》积极建构“报、台、网、两微一端、短视频”全媒体传播矩阵，充分发挥主流媒体在舆论上的导向作用、旗帜作用和引领作用。2018年入驻“抖音”平台以来，精心打造大众喜闻乐见的短视频作品，获得舆论普遍好评。《人民日报》借助短视频平台强大的视听传播力和用户规模，充分发挥其优质内容生产能力，“用主流价值导向驾驭‘算法’，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7]，成为“抖音”短视频平台最有影响力的媒体号之一，“2018年累计播放量超27亿”[8]。
《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传播的创新体现在其正能量短视频的叙事中，包括设置叙事框架对正能量议题进行多元建构与呈现，灵活选择叙事视角对正能量主题事件进行全景式叙述，以及运用竖屏叙事、碎片化叙事与故事化叙事增进受众情感体验，增强正能量精神引领，提升正能量传播价值认同。
（一）正能量议题的多元建构与呈现
最早将“框架”的概念引入文化社会学的戈夫曼认为，“框架是人们用来认识和解释社会生活经验的一种认知结构，它能够使它的使用者定位、感知、确定和命名那些看似无穷多的具体事实。”[9]
“美国学者威廉·盖姆森（William Gamson）将框架的定义分为两个层次：一是‘框限’，类似于窗檐或照相机的镜头之意，代表取材的范围；二是‘架构’，指人们由框架建构的内容，代表一种意义的联结，以此来解释外在世界。”[10]《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的取材大多源于现实生活，通过“框限”对其叙事内容进行主动设置，以“架构”人们对社会正能量的理解，叙事主题呈现明显的大众化特征。同时灵活运用文字、图片、视频、现场音响及音乐等多种叙事语言，丰富内容呈现形式，使得正能量议题真实可感，引发受众共情心理，实现社会正能量的有效传播。
1.大众化叙事主题加强正能量精神引领
本文对2018年9月至2019年5月《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进行内容分析，发现其叙事主题呈现明显的大众化特征并为受众喜闻乐见，主要有五大类型，分别是：致敬杰出贡献人物，致敬职业坚守的特殊职业者，歌颂亲情、爱情及友情，展现平凡生活中的暖心善举，关注困难群体。
致敬杰出贡献人物及特殊职业者是长期以来正能量传播内容的重点，《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继承并创新了对此类主题的刻画，如致敬和缅怀“国之脊梁林俊德将军”“在木里火灾中牺牲的平民英雄捌斤”等短视频。与此同时，《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注重刻画生活化的正能量场景，主要是歌颂亲情、爱情及友情和展现平凡生活中的暖心善举，使人们能够感受到来自身边的人间温情。如“天塌了爸爸给你顶着”“孩子被压车下，路人合力抬车救她出来”等。值得注意的是，困难群体所展现出的与现实生活具有强烈反差的励志形象，也成为《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的重要组成部分，如短视频“无腿女孩渭梅女”所传达出来的正能量等。
这些零散的、碎片化的正能量短视频，将社会上不同人群身上的正能量集中呈现，显示出正能量短视频叙事所涉及社会现象的现实性和广泛性，有利于加强其精神引领作用。同时正能量短视频通过故事化叙事，将抽象的主题具化为真实可感的新闻人物故事，也反映出其易于引发公众情感共鸣的内在原因。
2. 多元化叙事语言丰富正能量视觉呈现
“可以肯定地说，每一种叙事新形式的出现都与其所用的媒体相适应。因为媒体决定着叙事的形式，媒体的容量与蕴含的技术性限定着叙事所能用的技巧、展开的形式。”[11]全媒体时代，短视频的叙事形式集中表现为叙事语言的丰富性，音乐和画面紧密配合，成为重要的叙事语言。
音乐是最有利于表现情感的叙事语言之一，“音乐有助于‘平衡’交互性的叙事中断。某些声音会引起观众的原始反应。”[12]而画面则善于清晰、分明地呈现抽象的叙事内容。新的媒介生态下，快速的叙事节奏下音乐和画面的完美结合，成为短视频叙事的突出优势，且与受众可视化、碎片化的阅读习惯相契合。短视频凭借其强大的视听传播优势，综合运用文字、图片、视频、现场音响和音乐等叙事语言的丰富形式，全方位、多角度地参与叙事内容的建构，精准传达叙事内容的同时，为受众带来沉浸式的观感体验。就《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而言，文字、图片、视频、现场音响及极具感染力的音乐符号，构成了其丰富的叙事语言，它们共同完成了正能量短视频的叙事。
赵毅衡在《符号学原理与推演》一书中认为符号是被认为携带意义的感知。《人民日报》抖音号综合运用多元视听符号，将正能量“意义”编码在不同视听符号组合呈现的显性材料中，社会生活中的正能量得以简单直观呈现，更易引发受众共情心理，使得流量与正能量成正比。“‘不能躺，一躺下就起不来了……’他参与中国全部核试验任务，生命最后仍为国工作。致敬国之脊梁，林俊德将军。”该短视频通过选取林俊德将军生命最后仍为国家工作的视频片段，折射出林俊德将军的爱国精神，并综合运用“字幕+背景音乐”进一步渲染情感，向受众传播正能量，传播效果显著，累计获得200万以上的点赞量。
（二）正能量主题事件的全景式叙述
叙事视角是叙述话语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感知的特定角度，不同的叙事视角传达出的信息不尽相同，不同视角的相互补充使得故事得以全方位、立体式呈现。法国结构主义理论学家兹韦坦·托多洛夫把叙事视角分为全知视角、内视角和外视角三种形态。《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灵活运用多种视角，通过对若干个角色视角和叙述者视角的动态组合及不断变换叙述主体的方式，以达到对正能量人物、事件等的全方位、多侧面、全景式描述。
全知视角和内视角是《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最常用的叙事视角。利用全知视角全方位铺陈事实和细节，串起整个短视频的叙述脉络。“列车员母亲狂奔就为了看看武警儿子。再辛苦，只要能看你一眼，知道你好，就够了！这就是母亲！”该短视频用全知视角全方位展示武警儿子和列车员母亲。此外，多次出现的字幕起到视听新闻作品中旁白的作用，通过对各种素材进行调度，对叙事节奏进行把控，从而统领全局。
内视角一般聚焦新闻人物及相关人物的叙述，起到丰富人物情感、深度刻画人物形象及引起受众情感共鸣的作用。“‘我妈妈是外卖配送员，可她也是我们的小公主’，男孩的一番告白，懂事得让人想哭……给辛苦工作的人多些尊重和善意！”该短视频主要运用内视角叙事，其中男孩对妈妈的一番告白，极富感染力。
（三）竖屏叙事、碎片化叙事与故事化叙事相结合
《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运用竖屏叙事、碎片化叙事和故事化叙事相结合的方式创新正能量传播形式，适应了当前受众以智能手机为主要终端的碎片化信息接收习惯，不仅增进了受众的情感体验，满足了受众的正能量精神需求，还于潜移默化之中提升了正能量传播的价值认同。
1. 竖屏叙事场景化突显正能量主题
“传统影视行业以宽高比为4：3或16：9的宽屏格式作为行业标准。”[13]而随着时代的发展，适应智能手机的竖屏格式成为短视频的标志性特征。短视频的竖屏叙事方式场景性强，使其善于表现微观细节、刻画特定对象，并为受众带来强大的视觉冲击力和情感感召力。《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的呈现很好地运用了竖屏叙事的方式，综合运用特写镜头，以深入刻画微观细节，使受众深度沉浸在叙事场景内，实现正能量主题的突显。
在作品的最终呈现上，竖屏叙事逻辑下的正能量短视频延续了传统视听新闻作品利用画面、声音和蒙太奇三种基本元素进行叙事的模式，并“通过设定人物关系、安排人物行动、架构叙事层次，设置影像创作者与故事叙述者、人物与观众的情感交流” 。[14]《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借用蒙太奇手法，组合呈现丰富信息含量的画面和声音叙事技巧，增强了叙事张力，并引导受众去体验特定的场景及情感。这既与以智能手机为主要接收终端的受众媒介使用习惯相吻合，又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受众的精神审美需求。
2. 碎片化叙事增大正能量短视频的信息密度
短视频通常在15秒左右，一般不超过5分钟。在这样严格的时间限制下，短视频的叙事方式呈现出明显的碎片化特征，其多采用直接交代主要情节，不对背景知识做过多的铺垫，必要的知识性、史实性和科学性内容往往通过文字的方式予以补充。“2次战斗英雄、1次特等功、3次一等功，可回忆起战友，95岁的张富清满眼泪水。您一哽咽，我们也忍不住心疼……致敬！”该短视频就是通过文字对张富清进行必要的补充说明，加深受众对作品的理解，进而增强传播效果。
与此同时，在碎片化的叙事方式影响下，短视频的叙事节奏加快，与短视频用户碎片化阅读习惯相契合。《人民日报》抖音号正能量短视频对叙事节奏的控制张弛有度，通过镜头的剪辑与故事内部节奏有序衔接，在极短时间内呈现出完整的触动人心的情节。“列车员母亲狂奔就为了看看武警儿子。再辛苦，只要能看你一眼，知道你好，就够了！这就是母亲！”该短视频中，通过快速剪辑实现列车员母亲和武警儿子镜头的转接，从而吸引受众，感人至深。
3. 故事化叙事增进受众对正能量短视频的情感体验
强调故事性已经成为短视频叙事的重要特征。《人民日报》抖音号通过主题事件化、事件故事化、故事人物化、人物性格化的方式，与时俱进地创新正能量传播模式，一改之前惯于宏大叙事、严肃说教的刻板风格，从一个个鲜活可感的新闻人物出发，用故事化的叙述方式拉近与受众的距离，增强受众代入感和互动性，通过小切口引出大主题，在满足受众精神需求的同时充分发挥正能量的精神引领作用。
三、正能量短视频的发展建议
全媒体时代，媒介生态发生巨大变革，短视频平台成为微博、微信、客户端之后又一正能量传播阵地，在创新正能量信息的传播方面做了有益的探索，形成了正能量传播的新热潮。但是，这一新的正能量传播形态仍处于探索阶段，有必要以建设性的眼光看待其发展。
（一）优化顶层设计，利用融媒体正能量传播矩阵多平台联动发力
全媒体时代，推动正能量传播离不开融媒体传播矩阵的建构，要进一步优化顶层设计，有效利用“报、台、网、两微一端、短视频”融媒体矩阵，充分发挥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传播特色和优势，实现不同平台正能量内容的联动发力。
（二）均衡所涉领域和受众范围，实现正能量传播的广泛性和精准性
受短视频短而快的传播特点及用户群体覆盖广的影响，当前正能量短视频主要集中在能与受众建立生活化、情感化强关联的领域，与受众关联度不大的领域难以形成广泛影响，并且正能量短视频覆盖受众范围仍主要集中在年轻群体。正能量短视频应进一步扩大其内容所涉领域，并对受众进行细分，以实现传播的广泛性和精准性。
（三）建构竖屏叙事观念和逻辑，可持续性输出优质正能量短视频
当前部分正能量短视频制作粗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传播效果。与此同时，正能量短视频不可避免地面临着同质化现象严重的问题，如何可持续地输出优质正能量短视频是当前主要面临的现实困境。长远来看，正能量短视频必须充分发挥短视频竖屏优势，逐步建构符合竖屏的叙事观念和逻辑，深耕优质内容，运用准确的视听语言增大视频信息密度，真正发挥短视频视听传播优势，让画面和音乐紧密结合，可持续性输出优质内容，并增加意象叙事方式，创新正能量短视频叙事模式，带给受众完美的审美享受。
结语
《人民日报》抖音号的正能量传播依托正能量内容自身强大的精神感染力和短视频平台的视听传播优势，从受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出发，通过设置叙事框架，对正能量议题进行多元建构与呈现，灵活选择叙事视角，对正能量主题事件进行全景式叙述，以及运用竖屏叙事、碎片化叙事与故事化叙事增进受众情感体验的叙事技巧，不仅增强了正能量精神引领作用，还显著提升了受众对正能量传播的价值认同。
全媒体时代，媒介技术发生着深刻变革，一次又一次引起信息传播载体及叙事模式的变化。因此，正能量传播必须正视媒介技术的力量，与时俱进地创新正能量传播样态，充分发挥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的优势，积极推动新时代正能量传播，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扩大主流价值影响力。
（作者李飞雪系中国传媒大学副教授，范朝慧系中国传媒大学新闻学专业2018级硕士研究生）
[1]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 . 第 43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全文）［EB/ OL］.（2019-02-28）.http://www.cac.gov.cn/2019-02/28/c_1124175677.htm.
[2]麦克卢汉 . 理解媒介：论人的延伸［M］. 何道宽，译 . 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33.
[3]陈树胜 . 主流媒体如何传递正能量［J］. 中国广播电视学刊，2016（7）.
[4]2018 抖音大数据报告（完整版）［EB/OL］.（2019-01-29）.https://www.sohu.com/a/295 057970_488716.
[5]2018 抖音大数据报告（完整版）［EB/OL］.（2019-01-29）.https://www.sohu.com/a/295 057970_488716.
[6]同上。
[7]习近平 . 加快推动媒体融合发展 构建全媒体传播格局［J］. 求是，2019（6）.
[8]2018 抖音大数据报告（完整版）［EB/OL］.（2019-01-29）.https://www.sohu.com/a/295 057970_488716.
[9]GOFFMAN E.Framing Analysis：An Essay on the Organization of Experience［M］.New York：Harper&Row，1974：21.
[10]李津浩 . 网络自制综艺节目的叙事框架研究——以《这！就是街舞》为例［J］. 声屏世界， 201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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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MCERLEAN K. Interactive Narratives and Transmedia Storytelling：Creating Immersive Stories Across New Media Platforms［M］. London，New York：Routledge，2018：84.
[13]顾洁，王璐璐 . 竖屏——短视频行业的新格式［J］. 东南传播，2017（9）.
[14]邓仰清 . 影像叙事的力量［D］. 南昌：南昌大学，2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