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失精
“刘哥，俺现在越来越虚了，你能给看看不？”孟锡安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
闻言，我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这个是可以理解的，年纪轻轻的身体好，精力旺盛又无处宣泄。
当然，不论是身为一名医生，亦或者是一个街坊邻居中的大哥，我怎么能笑话他呢？“一般都是关起门偷偷的笑。”我心里都快憋不住了。
“咳咳。”轻咳一声，故作镇定。
“锡安呐，年轻是好事，不过还是要节制不是。减少频率就不虚了。”虽然有安慰的成分在里面，但是也不全是哄骗他。一般年轻人虚的很少，像是这种没有节制的虚都是暂时性的，只要戒断几天好好吃饭也就恢复了。
“刘哥，来不及了。俺这已经得病了。”孟锡安哭丧着脸，呜咽着含糊不清的说道。
哈哈哈，我感觉马上就要绷不住了。真是个人才，年纪轻轻的尽得些不该得的疾病。
“走，咱去后院去，那没人能听到，省得让人听了去娶不到媳妇。”我领这小子去了后院。
这种事大家一般都是不宣之于口，这要是让哪个热心的八卦老虔婆听去了一耳朵，保证第二天就让街坊邻居们都知道。到时候我也难辞其咎，不仅害了一个小青年以后娶不到媳妇，还臭了自己的名声。
走到院子里的皂角树下，树大冠高，此时芽多枝绿，正好能把人遮挡的严严实实，就是高处也绝不可能看得见。况且墙后面就是通汴河，更不可能有人趴在河沟沿子上偷听。真要是有这种奇葩也是孟锡安倒霉，也怪他过年的时候没烧高香。
“说说吧，此处隔墙无耳，绝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就是连只鸟都没有。只管放心吧。”我怂恿着孟锡安。这病还是要患者自己说出来才行，不然憋在心里只会导致疾病更加严重。
孟锡安脸色霎时通红，就像是火龙果一样。
我忍住没笑，但是对面的孟锡安看我的眼神一点也不信任，好像是在控诉我憋笑憋的赤红的脸色已经出卖了我内心的真实想法。
收敛一会，并且保证再也不笑之后，孟锡安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的历史。
四年前的夏天在同学李吞一的诱惑下，尝试了禁果。
……
“锡安！你猜猜我手里的是啥？”李吞一摇了摇手里的光盘，一脸神秘，并且还像模像样的咋嘛咋嘛嘴。
“能是什么，不就是个光盘吗？我家也有，就是唱的都是戏文，一点也不好看。”孟锡安不以为意道。
李吞一有些不可置信，随机“哦~”的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感情你还是个雏啊！锡安，那这个光盘你可一定要看看。”李吞一一脸坏笑。
“那感情好，走刚好我家今天没人，上我家看。”孟锡安一脸好奇。
随即孟锡安就领着李吞一往家去了。
“哎！那不是陈俊吗？”李吞一上前拦住陈俊。
“你俩这是去干啥去？”陈俊问道。
孟锡安一脸兴奋的说：“李吞一整到了一个光盘，说是有好东西看。我俩正要去看呢！你去不去？”
“去！咋能不去，这两天都无聊死了，麦假都快结束了，活也没了，要是再闲两天真是没事情做了。”正好闲的没事干的陈俊就这样和孟锡安一起去了。
就这样，哥仨好的秘密行动开始了。
“这，这，这。吞一，这个是啥光盘，怎么还要脱衣服？”孟锡安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事，这光盘就这样。接着看，保证精彩。”李吞一兴奋道。
……
“啊，这……你们属实有些猎奇了，竟然还组队做这种事。”我有些无语。
显然，孟锡安也有些不好意思，半天也没说话。
“所以最后就只有你得病了？”我有些怀疑。毕竟按照这种情况，三个人同一时间，差不多的频率，不可能只有一个人会虚成这样。
“其实李吞一也出问题了。但是我俩一样。”孟锡安不好意思的开口道。
“病的一样！？”我属实震惊了。
“对。”孟锡安显然很惊恐。
此时此刻，我不得不取出病例单。
如实记录如下。
姓名：孟锡安
性别：男
年龄：18
主诉：遗精
病程三月多，自四年前初次接触颜色光盘而启蒙。纵欲过度。
症状如下。
每日遗精达三月久，伴随遗尿，腰膝酸软，舌淡苔白，脉涩。
处方：
熟地黄，酒山茱萸肉，怀山药，云茯苓，盐泽泻，广官桂，川炮附子，盐益智仁，熟金樱子肉。
十五剂。
禁自渎。
“怎么样了，锡安。病好了吧？”这十几天的药我很有信心能给他调理好。就算没有好彻底，也差不多了。
“好了，我现在好的不得了，人也不虚了，做事也有劲了。就是脑子感觉变笨了，之前背书读几遍就记住了，现在要背半天的时间才行。”孟锡安挠了挠头，虽然脸上挂着喜色，但是对于变笨这件事还是很疑惑。
“正常，你不变笨谁变笨？这都是你自讨苦吃得来的结果。”我严肃的指着他说。
“刘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你一定要救救李吞一啊，他现在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都。他家又没人，我昨天去找他的时候差点吓死，脸就跟鬼一样。”孟锡安有些惊恐。
这事还能闹出人命不成？按理说也就虚点才对。我现在是满腹狐疑，可是这种事也没有绝对，万一发生了还得了。
我急忙和孟锡安就往李吞一家里赶。
“吞一，还有气吗？”孟锡安急切的呼喊。
但是半天也没人应声。
我对着孟锡安使了个眼色，随即猛的将门踹开。
走进东屋里，只见李吞一脸色灰白，大口喘气，眼看就不成了。
我一个跨步就把李吞一扛在身上。急忙就往医馆赶回去。
“坏了，脉疾散了。”我一声惊呼，立马起身往药柜去取人参，先是给他口里含上参片。然后立马抓方煎药。
人参，黄芪，山药，山茱萸。
武火急煎。
等药稍凉，立即给李吞一灌了下去。
片刻时间呼吸就平缓了下来。
脉搏稍微恢复。
一下午的时间光药就灌了三次，人算是救回来了。
真是牛逼的人物，不得了，以后必成一番大业。望着李吞一和孟锡安离去的背影，我心中不断的感慨。